起身,烧了壶水。
林暖从冰箱里取出冰水兑温了,喝了一大杯,喉咙的难受没有舒解,反倒越来越难受不见好转,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家里没找到感冒药,林暖考虑到下午还要和傅怀安的朋友一起吃饭,不能这么难受着去,加了件外套,带着鸭舌帽和口罩,拿伞出门。
……
电梯到一楼,门打开,林暖抬头还没出去就愣在那里。
电梯外,站着一身西装革履的傅怀安,他单手攥着电话,像是刚刚挂断还没来得及把手机搁进口袋里。
“你……怎么来了?!”
林暖眼底有意外也有惊喜,她摘下口罩,一开口浓重的鼻音里是几分嘶哑。
傅怀安把手机装进西装口袋里,瞧着林暖鼻头和双颊泛红的样子,眉心微紧,大手附上林暖额头,发烫。
刚才在电话里,傅怀安听出林暖声音不对,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出租屋里,放下手头工作驱车赶过来看看。
“我没事儿,就是有点儿感冒!”林暖移开傅怀安覆在自己额头上的大手,攥着从电梯里出来。
“去趟医院。”傅怀安语气不是商量。
“不用那么麻烦,我不想去医院,我就是有点儿感冒,吃点儿药就好……”林暖勾唇笑了笑,面色因为发烧显得红润。
傅怀安掌心里是林暖因为发烧滚烫的小手,见林暖穿的并不厚,傅怀安脱下西装……
肩膀一沉,林暖整个人被傅怀安的西装包裹住,他攥着林暖的肩膀:“别任性!去医院!”
……
林暖高烧三十八度九,挂了液体在输液室里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