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把我也顺便带走吧,”许薄寒从善如流的回答,“我,你也用过了,不带走可惜。”
安岚愣了愣,回过神脸刷的红了,“大哥,我什么时候用过你了。”
真的,做人也不带这么污蔑的。
“我给你暖床,”许薄寒面不改色的停下身注视着她,“这几天我都有在医院给你暖床。”
“那是我在照顾你好吗,”安岚被他厚脸皮的程度都给震惊到了,“要不是因为你我会在医院跟你挤着过夜吗,而且这种天气谁需要你暖床了。”
“医院里开了空调,冷,”许薄寒继续说,“而且你说的对,一直是你在照顾我,还给做我吃的,又给我剥水果,每天送饭,要不是你我可能已经饿死在医院了,所以等我痊愈了,我必须以身相许。”
安岚抬手,“那倒没这么夸张,饿死倒不可能,人家病房门口每天都有食堂的人推着餐车送盒饭,你肯定饿不死的。”
“不,我会饿死,”许剥寒低头深深的注视着她,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这几天除了你做的饭菜谁的我都不想吃,也不想将就。”
安岚心脏跳了跳,抬头,不客气的拍了拍他胸膛,“许法官,脸呢。”
“在这,”许薄寒抓着她手放自己脸上。
安岚:“……”
作为一个律师,果然只有在法官面前才会词穷。
许薄寒看着她吃瘪的样子,笑了笑,“安律师,别忘了,在我的庭上,你们律师事务所一向都是输的,你想要赢,只有在一个地方有机会。”
“什么地方?”安岚疑惑。
许薄寒凑近她,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