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岚错愕,但仔细一想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一个男人初登门就想尽办法赖在女方家里不走,其实这种行为不见得会讨人欢喜,而且她今天也确实很累了,就想回家躺沙发上看看电视。
这么会儿,她对许薄寒又升起了一些好感,同时,也有一丝歉意,毕竟让人家做了面就走,“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了发条短信。”
正换鞋的许薄寒背影僵了僵,几秒钟后,他站直身体转过来,黑漆漆的瞳孔里,亮闪闪的。
安岚被他闪的有点莫名其妙,“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你这么漂亮,万一被人劫财又劫色怎么办。”
“我会小心的,”许薄寒颔首,走到门口时,他回头忽然笑了笑,“安岚,好久没有人和我说到家了发条微信。”
他离开后,安岚一个人靠着门站了会儿,许薄寒离开的时候之所以那么高兴,就是因为自己说了那句话吗。
他究竟一个人孤独了多久啊,不过她能理解,别的人就算不谈恋爱,家人也会说,可他们俩真的是连家人也不会说。
八点钟,许薄寒发来了微信我到家了。
安岚那就好。
白马非马安岚,我想你了。
正躺浴缸里泡澡的安岚握着手机直接抖了抖,片刻后,她将半边脑袋慢慢钻进浴缸里,热啊热,真热。
隔了两天,法院上班时,苏润帮许薄寒接了一个包裹,抱着上楼时,他古怪的把包裹放许薄寒面前,“审判长,您竟然买酸奶机”
有没有搞错,领导平时喝酸奶的吗,完全不记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