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润恍然,后面才是重点吧,“审判长,您需要预订鲜花吗,我有名片。”
许薄寒疑惑的看向他,片刻后颔首,“说不定她会喜欢,还是带上吧。”
苏润心想哪需要说不定啊,女人肯定会喜欢,不喜欢的除非是傻女人。
“对了,我下午看了下案子分配表,为什么我的案子比别的法官都多,”许薄寒忽然敲击着桌面。
他仔细研究了一会儿,发现要找个约会的时间都很难很难。
“因为全院的法官就您没结婚啊,”苏润心情悲催的说,“以前开会的时候,大家就问您可不可以多分担点,反正回家也是一个人,你说好。”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许薄寒满脸阴沉。
“三年前,”苏润支支吾吾的说,可怜的他就因为跟了他,弄得全院的助理中他的工作量是最大的,难道说领导终于领悟了,他要熬出头了吗。
许薄寒瞬间明白了,“明天你跟他们反应一下,这三年我为他们扛了太多太多,现在是他们回报我的时候了。”
“我会的,”苏润点头,能想到现在众法官悲催的心情了。
翌日下午,赵法官在走廊上碰见许薄寒,赵法官幽怨着一张老脸,“薄寒啊,你看看我们都五十岁的人了,体力大不如前,上又有老,你们年轻人应当走在祖国建设的最前面,这法院案子。”
“是啊,真羡慕您,都五十岁了,马上就要退休了,到时候没有案子的日子一定非常寂寞,所以一定要多接手几桩大案子,”许薄寒拍拍他肩膀,“对了,您上次不是说让我加油早点让您们吃到喜酒吗,我正在不断的努力,但是需要前辈们的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