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年汐确实最清楚的,因为很多男人的多面她见过,很多最不堪的她也见过。
江聿宁完全懵了,“不可能啊,我口袋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年汐不说话,就这么挑眉注视着他,“坦白从宽。”
江聿宁紧张的使劲扯头发,头发都扯了好几根,“汐汐,我真不知道,我对天发誓。”
他抬起手,着急不已,“我有你就够了,还犯得着去找其她女人吗,再说我也不是那种很在意这方面的人,你也知道,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是第一次。”
他说的很委屈,“你已经让我很满足了,每次都能把我榨干,我怎么可能还有别的歪心思。”
年汐“”
她什么时候把他榨干过了。
她飞刀似的眼神狠狠扫过去,“好好说人话。”
“我说的是人话,”江聿宁继续委屈,“我是冤枉的,我比窦娥还冤。”
年汐看着他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心里也很憋屈,“那这东西总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在你裤兜里吧,你最好给我使劲想,想不出来今晚给我去睡客房。”
江聿宁一听就急了,这才扯证第二天啊,被窝都没睡热就要赶去隔壁睡,他如何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