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汐扑哧一笑。

幸好你还知道自己笨。

不过你一个科学家说自己笨真好意思。

“你回去问韩叔，”年汐说完法官进场了。

然后全场安静，江聿宁还要说话，年汐立刻制止他，“安静，要开始了，你专心点。”

“哦，”江聿宁虽然心不在焉，不过也还是知道今天的官司对年汐来说有多重要。

检察官先说了杨文至的罪行，然后把他和年汐分开叫起来询问了案发当时的过程。

问到江聿宁时，检察官说：“据年警官说，您能及时推开她，全是因为随身携带夜视镜和手表磁场数据的变化，也就是说您当时看清楚了实验架倒下来的情形。”

江聿宁点头，“我是从事物理这一块研究的，当时走进实验室，我已经看出来实验室里再做量子电击的实验，只是一般这种实验室学生用完后都会关掉总开关才离开，我刚进去的时候，是注意到实验仪器是关闭状态，按照当时实验室的着火速度，大概是两到四秒就产生了巨大的火焰，

不到一分钟，整个实验室便全部烧起来的趋势，要达到这样的速度，当时实验仪器必须开机储存电量五分钟的样子，说明我们刚进去后不久，杨文至就偷偷打开了仪器。”

检察官对法官说：“这说明杨文至从带着他们两个进实验室的那一刻开始就打算把他们烧死在里面，这是有预谋的谋杀，一般来说，窗户装了防盗窗，大门又锁住的情况下，除了装备齐全的消防员外，任何人都不可能有机会逃出来。”

江聿宁坐下后，年汐朝他悄悄竖起大拇指。

江聿宁心里顿时像吃了蜜一样，又忍不住看了封季川一眼。

年汐在夸我，你看到了吗，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