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关我的事,是易靖西惹的祸,”年均霆想起那件事就膈应。
“最后还不是祸到你和洛桑的头上了,”年汐蹙眉,“警方最多关江启菲几个月,她在牢里反省了老实了固然好,要是没有呢,放出来更恨你和洛桑,你不能把她杀了吧,她就算再怎么讨厌再坏,你也得按照法律来,但就是这样的人,你防不胜防,你一个人没事,但桑桑呢,你以后会有孩子,你不可能无时无刻派人保护她们。”
年均霆淡淡说:“那就送她去精神病院,她这种人没药可救了。”
“问题是她没有精神病,冷霜微又不是傻子,”年汐白了她眼,“霜微虽然跟你一样盲目自恋自信,但是毕竟是军人出身,不至于蛮不讲理,但你也不能乱七八糟伪造证据,你当她在武警是个摆设吗,冷家的人脉可不比我们年家差多少。”
年均霆垂眸思考了一会儿,冷眸甩过去,“你说谁盲目自信自恋?”
年汐无语。
记仇这种事,他倒是比谁都清楚。
“年汐,江启菲从医院送过来了,”办公室门敲了敲,有同事进来提醒,“送审讯室去了。”
“你跟我一块去吧,”年汐站起来。
两人走到审讯室门口,就听到江启菲在里面骂:“……我手痛死了,嗓子也干的冒烟,你们最好马上给我倒杯水进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祺锋控股廖秋龙的老婆,他有的是钱,随时可以把我救出去。”
“不好意思,廖阿姨,我们已经通知了你丈夫,但是他说在外面出差,没时间过来,”年汐推门进去。
江启菲气势汹汹的样子再看到她身后的年均霆后一下子蔫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畏惧,还有一丝丝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