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在西美读书的艺校生,总是想着放长线钓大鱼,玩什么欲擒故纵,我见得多了,你无非是想让我捧你,你确实有几分姿色,
原本是打算给你个机会的,不过既然萧少看上了,我也愿意成人之美,不过萧少……你可得注意点,她,玩玩还行,碰我是不敢碰,怕得病,谁知道她是不是在这边吊着我,另一边又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
易靖西说完,满屋子的人看洛桑的神色都变得鄙夷轻蔑起来。
洛桑僵硬的站着,眼眶难堪的发热。
这一刻易靖西对她的侮辱和以前比起来,她发现,从前他还真是下手太轻了。
“易靖西,你可真是我见过最下贱的男人,”洛桑走到桌前,端起桌上的水杯用力泼到他脸上。
包厢里有女人惊呼了声,柏雷对情况一知半解,没太敢动,倒是周彦峰见萧肆之前神色不对,以为洛桑玩弄了他,恼怒的拍着桌子站起来,也拿了面前的酒杯反泼到她脸上,“不过是个艺校的玩意,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东西。”
酒水打湿了洛桑刘海,水渍顺着洛桑脸部流下来,她眨了下眼睛,感觉眼泪也难以承受的流淌而出,不过这时候已经没人看得清她是否哭了。
易靖西在桌下握紧了拳头,克制着不动。
倒是萧肆皱起眉峰喝止,“彦峰……。”
“阿肆,我是在帮你训她,”周彦峰冷声说,“易总说的没错,你还是单纯了点,现在的女人太狡猾了。”
萧肆抿紧嘴唇不说话,他现在脑子有点乱。
洛桑深深的吸了口气,用袖子抹了抹脸,抬头,从喉咙深处发出比哭还难听的低低轻笑,“易总,既然在你眼里我是如此一个肮脏的女人,那免得传染你,我这辈子还是离你要多远有多远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