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认识奶奶???”
林樾没回,林景也没继续问。
想到什么,他神秘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印章!
“嘿嘿,这趟也不算白跑,偷来了印章,吓不死他!”
第二天中午,林樾走进病房,看了眼窗台上塑料瓶,已经换成了两支红色小玫瑰。
老人摘掉老花眼镜:“小姑娘今天来过了。”
说着叹了一句:“不过看起来没有昨天高兴。”
“她好像挺喜欢漂亮的颜色”
喜欢穿碎花衣服,给她带的花也格外鲜艳。
老人看向放在窗台的一本画册,“小樾,你等下把家里的画笔画纸带过来吧。”
林樾微愣,想起昨天晚上她一个人孤零零走进医院的场景,闷闷地“嗯”了一声。
顺手把两朵狗尾巴草也放进塑料瓶。
港城,一座依山而建,占地上百亩的园林式庄园里,几百平的天然草坪上停着一架白色的直升机。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扶着一个老人沿着长廊一路赶过来,身后跟着两个私人管家。
老人头发花白,一身黑色唐装,金线绣成的蟠龙伏在上方,衬得他整个人不怒自威。
人未到声先到。
“胥白,要我一个老人家来三请四请你不成?!”
“臭小子!给我滚下来!”
来人是胥家的上任家主胥麒山,和大儿子胥沧。
父子俩原本一个在打球,一个在开会,听到佣人来报说胥白的直升机停在了后院,胥麒山连球杆都没扔,直接提着过来了。
老爷子一杆打在舱门上,怒声道:“去,给我把他扔下来!”
管家们见怪不怪,可舱门打开,几人瞬间一愣。
“老老先生,不是小少爷。”
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意。
“不是那玩意儿还能是谁!”
管家一咬牙:“是是胥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