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看不出问题,老者的神色越发严肃,看得姜暄和紧张得坐立不安,问拓跋扈是如何个难受法。
“倒也不疼,只是浑身酸麻,奇怪得很。”
难怪他是那样的表情,姜暄和看向老者,希望他能借此有些法子。
老先生看向拓跋扈,准确来说是看着他的心口那块儿,他思索片刻,突然起身道,“酸麻,我知道了,跟你中的……毒,有关系,雪尧你先出去。”
“哦……那姐姐你别担心,我爷爷的医术没话说的。”
姜暄和冲她感激一笑,便继续等着老者说话。
老者盯着拓跋扈,“你体内那东西不能太厉害也不能不厉害,你是知道的吧?”
“嗯,我这条命是靠它才能熬到今天。”
确认了自己的想法,老者有些信心了,看来这蛊跟寻常的毒蛊还是有些不同。
他摸着胡子继续道,“那你泡过五毒药水之后是什么感觉?体内是否感觉不到那东西的存在了?”
“还是有些感觉,只是不那么明显,难不成那药水是克制它的?”
拓跋扈惊地差点跳起来,那蛊本来就霸道,并非以毒攻毒不可用,而是不能一次用特别烈性的,他知道自己身子的承受能力。
姜暄和明白他的意思了,斟酌着解释道,“是用了草药和五毒,但用量都不算多,老先生,还有法子吗?”
其实她对那翠绿的毒汁记忆犹新,说这样的话实在是心虚,不过为了让拓跋扈不要那么害怕,还是不敢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