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春带彩,应当是一整块原石取出来的,上面的浅紫色的部分看着莹润透亮,十分好看。
姜新楣想着,买下来之后,一只给姜暄和,另一只给冯溪薛。
只是那行商狮子大开口,要加极高。
姜新楣倒不是出不起这个钱,只是觉得一分价钱一分货,他也不是冤大头。
跟行商磨了几天,今天终于拿了下来。
在路上就有些把持不住,在马车上就掏出两只镯子细细把玩。
想着冯溪薛皮肤白,带这镯子应当十分好看。
姜新楣不由勾起了唇角。
“二少爷!”突然,猛地一个停车,姜新楣险些要把手中的镯子摔出去,刚要发火,就听见阿俊高声叫了出来。
“怎么了!大惊小怪的!”姜新楣有些气闷的开口。
“二少爷您别出来!外面有劫道的!”阿俊声音中带了些颤抖。
姜新楣到底还是有几分骨气的,怎么也不可能让阿俊这么个小厮顶在前面,掀开车帘就要下车。
他把镯子塞进马车的座位下面,撩开车帘的时候,就被一柄刀架在了脸前。
来人有两个,阿俊已经被制住,正哭丧着脸看着他。
“哟,小公子穿的不错啊,兄弟们最近手头紧,不知道能不能跟你借俩钱花花?”男人笑起来的时候露出的满嘴大黄牙看着阴戾可怖。
“自然没问题。”姜新楣不是要钱不要命的,赶忙从怀里掏银票出来,“今日出门走得急,没带多少出来,还望兄弟不要嫌弃……”
见姜新楣慢条斯理的掏,男人恼火又着急,一把把荷包从他手中抢了过来。
男人看了一眼,荷包里不过一二百两,虽说确实不少了,但是对于他们这些把头别在腰带上的亡命徒来说,那就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