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意味深长,"怕是你男人的车子吧!"
她话音一落,前面的司机立马扭头过来,丁晓晓吓得缩了缩肩膀,惨白了脸,"不是我说的!是她自己猜到的。"
"你们是一伙的!",安安话音刚落,那司机和丁晓晓的脸色更不好看了,"带我们来到底是做什么?"
还是没人回答,整个车子都安静了下来,寂静的可怕。
安安不怕他们狗急跳墙,因为背后的人还没出来,起码在路上他们是舍不得自己出事的。
阿奶有些不安,却强作镇定,"安安不怕!阿奶保护你!",至于丁晓晓,阿奶连个眼神都没给,她既然答应了丁晓晓出来,对于丁晓晓的做法,她多少也能猜到一些,只是没想到,丁晓晓连自己这个亲阿奶都可以说利用算计。
不知怎么的,看到阿奶的脸色。
丁晓晓有一瞬间的心慌,她觉得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她慌乱,"阿奶!你听我解释!我不会伤害你的!你放心。"
"只要我配合你们对吗?",阿奶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
丁晓晓的脸本来就白,这一次更是跟纸一样,惨白惨白的,"阿奶!你别逼我!",她一点都不想伤害阿奶,真的!不要逼她。
丁晓晓却忘记了,是她亲手把阿奶带到了这个地步。
若不是她,阿奶这会还在家过大寿,享受天伦之乐。
安安讥诮,"当了□□就不要立牌坊!",说完,车门打开了,她扶着阿奶看都没看丁晓晓,直接从车上下来,丁晓晓口中的西郊,不过是上次安安和胡援朝交易的砖厂,安安看到面前空旷的场地时,心里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你不是说带我们去西郊的裁缝店吗?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哪里来的裁缝店?"
下了车子,丁晓晓收起来了之前惨白的脸色,"现在才明白,晚了!",说着,她突然趴在安安的耳边,轻声,"顾安安,你今天死定了。"
她以为会看到安安惊慌失措的脸色,但是没有,安安至始至终都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丁晓晓咬牙,"顾安安,你没听到我说什么吗?"
安安掏了掏耳朵,"听到了。",顿了顿,"怎么不把你的帮手,樊六和顾婉婉请出来?"
这下轮到丁晓晓脸色剧变。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从身后过来的樊六一把给扔到了地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樊六是个壮男人,使劲儿起来,那当真是没个轻重,他把丁晓晓扔出去的地方,正是一块尖锐的石头上,丁晓晓的额头一下子碰到了上面,顿时鲜血直流。
之前一直嚣张的不行的丁晓晓,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声。
阿奶看到鲜血直流的丁晓晓,心里一软,但是想到她做的这些事情,又强迫自己移开眼睛,硬气心肠当做没有看到。
丁晓晓这会要疼死了,但是一直和她一国的顾婉婉却没有任何声音,疼爱她的阿奶也不管她,至于樊六更不用说,向来头脑简单的丁晓晓,第一次尝到了这种孤立无援的滋味。
安安扫视了一眼周围的人,先是丁晓晓,随即再到樊六,最后再到顾婉婉,她脸上绽放出了一丝笑意,调侃,"哟!都是熟人!"
安安出来的急,并没有换衣服,还是那一身白衬衣,喇叭裤,秀丽的脸蛋,白皙的脖颈,挺直的身板,她淡淡的站在那里却给人无法忽视的感觉,如同盛开的琼花,洁白秀丽,干净到极致!
顾婉婉眼里闪过疯狂的嫉妒,这是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她已经脏了,从里到外的脏了,既然这样,她的好妹妹又怎么能干净呢!最好来陪她!这样才公平。
顾婉婉依偎在樊六的怀里,她捂着嘴娇笑,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若是细看,那眼底是浓的化不开的深潭,藏着嫉妒和阴毒,"姐姐!好久不见!"
樊六拍了拍顾婉婉的肩膀,顾婉婉立马让开了位置。
安安纠正,"应该是我好久没见你,而你天天在窥视我!",这是实话。
顾婉婉立马不笑了,她神色微敛,"姐姐说笑了。"
安安恨不得给顾婉婉鼓掌,若是丁晓晓那个蠢货,定然会接一句,"你怎么知道?",但是到了顾婉婉这里,就被她给轻飘飘的带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