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咧嘴嘿嘿一笑:“这个,更没的事儿……都是手段,嗯……手段……”
“哼!”老帅从鼻孔哼了声:“手段?她用得着这种手段?”
江凡呆了下,老帅忽然语重心长道:“小子……有许多事,你谨慎些,心里要有个数啊……”
看江凡发愣,便大手一挥:“来,继续喝酒。丫头,给爷爷满上!”
江凡也回过神来,这个问题太深奥、太复杂,细思极恐,有时候他也不敢去想。
“哈哈,这个说书的事儿啊确实够呛了,不过后面的章节这次一回成书,能看个够。”
蒙老帅拍案道:“不成!别人老夫不管,今儿个你小子非得给老夫说上一段!”
江凡也来了兴致,当即脱下外套,“好,来就来!”
说罢,提起酒碗一拍:“上回书咱们说道……”
蒙家吃肉是整头的,喝酒更是粗瓷大碗。
江公子酒量不错,然而却搞不定两位百战沙场的大将军,最后出溜到桌子底下提前败下阵来。
走是走不成了,老帅不知咋想的,给俩人只安排了一个房间……
江凡四六不知,哪还管得了,林南燕毫不在乎,只是吐了吐舌头。
看着林南燕将江凡拖走,蒙老帅自顾喝了一碗酒,叹息一声。
蒙田端着酒道:“阿爷何故叹气?”
老帅仰头看看天际明月:“不觉得好诗么?”
蒙田想了想:“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确实好诗。”
蒙老帅沉吟道:“自此子出世,先是一诗将进酒,写尽风流,可见其狂放豪爽,潇洒不羁。随之却是一阙临江仙,苍凉浩渺,可见其胸中自有兴衰浩荡。极乐城一连两词,鹊桥仙细腻委婉,道尽儿女情长。一曲水调歌头,却又出尘脱俗,不似红尘中人。一首侠客行,却又见狂放不羁,侠骨豪情。如今又是一首诗文书写沙场,你我皆为将领,感同身受,可此子分明不是武将军士,竟写的出如此诗文,慷慨悲壮中中更有悲天悯人之意。若说文如其人……此子究竟何等人物……何等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