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弟,老哥来看你了。”刘汝明兴冲冲地闯进了茅草屋。
然后。。。。。。
然后刘大师长的脸色顿时精彩万分。
“臭不要脸的”,看着歪在千金难换的太师椅上的脑袋上缠着白布像个坐月子的胖妇人一样的胖子,刘少将只想送这货这样五个字。
丫的,现在谁不知道你个混蛋装病跑去热河把第八师团胖揍了一顿差点儿没打人家一个全军覆没?结果老子一听说你“病要好”就风尘仆仆跑了几百里来接你,你就给老子来这套。
话说,你扯的缠脑袋上的那块白布能不能专业点儿,至少别把你白花花的肚皮都露出来吧!
好,就算露出来,你也别肚皮起伏的那么均匀,至少也得看着上气不接下气马上就要完蛋吧!
这会儿还跟老子在这儿装,是想干嘛?想赖账?刘大师长那也是属于老狐狸一级的,当下也不戳破刘浪的小伎俩,往另外一张温润如玉的紫檀太师椅上一座,先吩咐二货男:“小家伙,去给老子端杯茶来,跑了几百里都没口水喝,这就是你们刘团长的待客之道啊!小心老子把老子的兵全要回去,一根毛都不给你们留。”
刘浪紧闭着的眼皮跳了跳,麻痹,有人想坐地起价。
果然,不好的预感成为现实,端着二货男跑断气以最快速度端上来的热茶,刘汝明很惬意的抿了两口,貌似很随意地自言自语道:“貌似,听说独立团这次又抢了个大户,发了笔横财啊!我得好好再算算。。。。。。”
刘浪茫然地睁开眼,眼珠左右四转,脸上涌起一片“惊喜”,“刘师长,您来了,该死的刁叶,怎么不给我通报一声,也好让我去山门接接。”
刘汝明端着茶脸上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某胖出色的表演,一言不发。
两个男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场面很诡异,却一点儿也不违和。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却不知道,这二位正在暗地里交锋。一个想坐地起价,一个,则打算装病赖账。
反正,从做生意的角度。
这一个大师长和一个小上校,没有一个好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