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淑华抱着他的腰，听着他的心跳，“就是……有些难受。”

她不是有些，是很大片大片的难受；因为她知道，属于他们的余生太短，“感动的……难受…”不是感动的难受，是离别在即的难受，“……有点冷，我们回去吧。”

头顶上的烟火还没有绽放完，流光溢彩的绚烂，她也没了欣赏的兴致。

霍九卿长指抬起她的下巴，拇指刮过她湿漉漉的眼瞳，薄唇贴了贴她的眉心，“…本想哄你高兴，结果害你哭的像个泪人，看来莫怀殇哄女人的办法，还真不能相信的。”

林淑华破涕为笑：“你是不知道要怎么哄我高兴，特地跑去问了莫怀殇，所以放烟火是他的主意？”

霍九卿嗯了一声，眸底有不自知的宠溺：“还准备了花……在你房里！”

林淑华狐狸眼眨了下，“你什么时候来的？”

霍九卿捏了捏她的小脸：“来了一小时了。”他来了多久，她便在小阁楼吹了多久，“要看看花么？如果还是会哭的难受，那我就让人给清了。”

林淑华弯着眼睛，问：“花是你亲自准备的么？”

霍九卿笑：“自然！”虽然他对哄女孩子确实不太精通，但难得花了心思要哄她高兴，自然都是亲力亲为的，“……你应该会喜欢。”

林淑华歪着脑袋问：“你这么肯定我会喜欢啊…”

烟火下的光晕，使得小姑娘看起来娇艳无比，灵动的让他升起了宠溺。

他想吻她，只是没有那么做，他眸底铺上一层哑色，嗓音有少见的迷离：“嗯。”

“也是莫怀殇教你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