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九卿看了他一眼以及趴在他腿边打呼噜的胖猫，“少女！”

莫怀殇眉头一跳，合上电脑，将腿上的胖猫打了出去，站了起来，“未成年？”

“嗯！”

莫怀殇稀奇了，“你养着玩儿，还是养着吃？”

“大概都有！”

莫怀殇冷嗤，“你还挺禽兽的！”

霍九卿轻笑，“不比得你！”

莫怀殇眸色一暗，“小心玩火自焚，惹祸上身！”

“不劳费心，走了！”

“我送你！”不是莫怀殇八卦，是霍九卿信佛痴魔，一向寡欲，他难免好奇，“谁家的丫头，是我们四族中的人吗？”

霍九卿看着面前身量同自己相当的男人，他眉目寡淡，透着削薄的冷戾，气场浑然厚重，大约跟平素身份有关，即便是笑也略带官方威仪的既视感。

“不是！”

莫怀殇浓眉微不可觉的皱了下，“有我这个前车之鉴，你还想步我后尘？”

霍九卿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念珠下方的流苏，淡淡的：“我跟你不同，若是给不了，不会动那个心思。”

莫怀殇心脏一蛰，良久，嗤笑，“你怎知，你不会？”

霍九卿抬眸笑了一下，“我信佛，佛家第一戒律，戒色！”顿了一下，“当然，霍家高堂在上，祖训在耳，容不得我落发为僧。但佛说婚姻应当贞廉自守，一夫一妻，慈心不怒，我若是做不到，就该戒色！”

莫怀殇只当霍九卿这番话是放屁，他笑：“你对异性有过性冲动吗？”

霍九卿挑眉，眼底晦涩不明，“我素来洁身自好，怎会有那种下作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