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鸩这次很干脆:“没有!”顿了一秒,腔调补充,“之前在你理解的所谓待你好,不过是意有所图。”
最后一句话已经相当伤人了!
这样的话,并不是男人第一次说。
【我这么和你说。之前眼巴巴的娶你,不过是攀附冷家权势,利用你……】
冷茹想,她当时在盛京医院听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并无特别不舒服的感受,似乎在某种程度上她是能够理解男人那时候的处境:他用心头血换她的命也换冷家可以依仗的权势护他整个青少年时期的性命无忧。
但,现在她忽然不能理解也不愿意接受了。
她忽然觉得她的鸩哥哥一点都不好!
他很坏!
他太坏了!
他偷了她的心,又不要她的心。
她的心,现在碎了稀巴烂!
她难受的说不上话,垂在身体两侧的小手紧紧的握成一个拳头,好一会儿,“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秦鸩仍然看着她,她脸上没了先前最初始看到她时的明媚笑意,眼眶都是有些红的。
秦鸩视线稍稍错开,看着不断从考场涌出来的大波人流;
那些鲜衣怒马的青春,那些朝气蓬勃的美好,统统都不属于他;
就像她一般,含苞待放,他舍不得让她陪着自己枯萎。
杰克说,弱电流对他的腿疾有了很大的帮助,若是持续接受弱电流的康复训练,他以后即便可能会有孩子,也大都可能是畸形。
他怎能害了她呢!
“嗯。”自喉骨滑出一个音节。
头顶的阳光猛烈,冷茹却觉得浑身血液都凉透了,但她却笑的特别灿烂,状作不经意一般,“谁啊?我认识吗?”
【ps:熏疼滴抱住小茹,打秦小三,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