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下意识的反手探上男人的手掌,凉的。
眉头渐渐皱了起来,看着面前清瘦的没有血色但仍然英俊的脸,难以自制的平复着胸腔里所有压抑的酸楚情愫,好一会儿,她说,“叔舅,您怎么了?”
霍九卿只是望着她答非所问,重复着第一个问题,“想我吗?”
林淑华再次垂下眼皮!
不可能不想的!
但……
她掀起眼皮来,几预奔溃的理智又被神奇的拉了回来,她看着他因为清瘦而显得过分冷峻的脸,以及脸上那双从未有过痴缠的凤眸,笑了下,“不能想!”
她说不能想!
而不是不想!
霍九卿低头瞧她又沉下去的眉眼,问:“腿疼吗?”
疼自然是疼,这没什么好掩饰的。
林淑华点头。
刚摔下那一瞬没觉得疼,后来被抬上担架仍旧就是麻木大于疼痛,后来做完手术麻药过后那一夜是真的度日如年,坐立难定的疼。
疼痛伴随高烧,睡睡醒醒,醒醒睡睡,模模糊糊,梦里梦外,想的念的,都是他。
“我看了你那场拳击赛的视频,看起来是你攻击过猛,没有及时收力,意外摔下的擂台。”霍九卿说到这,断了下,问,“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