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淑华想了想,“他对我是恩同再造的父母,我关心他,是人之常情。”
“好一个人之常情!”抿了口茶,觉得阿力茶叶放多了得罚,他道,“都是些皮外伤,倒是把霍家家主气的不轻,现在仍被关着呢。”
林淑华嗯了一声,起身说了声谢谢,道:“我知道了,我该回去了。”
秦鸩没拦她,让阿力派司机送她。
她前脚从这离开,后脚霍枭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呦,你最近胆很肥嘛?你招惹她?”
秦鸩不复先前态度,眸色冰冷,没有温度,“她找上门来,我行待客之道!”
霍枭呸了声,道:“我看你是想从她身上泄愤!”
秦鸩没应他这句,而是问:“他怎么样?”
霍枭此时人在盛京,年关了,今年老爷子发话了,只要还喘气的,不论天涯海角,霍家子孙今年必须都得回祖宅过年。
他此时人就在霍家祖宅,“他能有什么事?挑筋断骨,他哼都不会哼。倒是把老不死的气的不轻。”
霍枭这么说,秦鸩半点意外都没有。
他笑:“他骨头硬,乾坤鼎,金刚杵,对他而言形同虚设。老爷子被气,理所当然!”顿了下,漫不经心的一句,“没什么事的话,就挂了。”
霍枭望着满山头的山茶花,偶尔风来,卷起花瓣,起起落落,拂过面颊,让他很不痛快。
这里,是他的耻辱柱!
他讨厌山茶树,他想一把火,将这个山头烧成灰烬。
但,他不能……
霍英东尤爱这篇山头,当年他生母还是这座山头上的采茶女时,这片山头尤为繁荣鼎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