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一境能凝练出意识投影，也并非普遍之事，至少要达到归一境高阶以上，才有可能通过修炼秘法来做到。

想不到姜霄居然是归一境高阶了，比世人想象之中更强。

“见过陛下。”

苏尘拱手道。

“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朕一直那么支持你？”

姜霄道。

“我确实很好奇。”

苏尘点头，这确实是他一直以来的疑惑。

“朕虽然不知你是什么来头，但朕有祖传的观气之术，能看到你气运强于常人。”

姜霄说出了原因。

“原来如此。”

苏尘恍然，自己气运强于常人那自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毕竟几个人有两世为人的机会呢？

姜霄缓缓颔首，事实上，他并没有告诉眼前这个年轻人，自己看到他的气运比其他人要强大多少倍。估计对方知道了，恐怕也会惊讶之极吧。

“那你是否好奇，为什么朕的修为境界比其他人强大那么多？”

姜霄又道。

“我确实不知。”

苏尘也是笑道。

“实际上，朕并非现代之人，而是来自上一代的中古文明。”

姜霄道。

“中古文明？”

苏尘问道。

“没错，世人都知道上古文明灿烂辉煌，强者灿若繁星。不过，上古时期距离现在太远，在上古时期和现代之间，还有着一个阶段，就是中古时期。”

姜霄道，“中古时期的武道文明，同样也是介于上古和现在之间，虽然不及上古时期，但也比现在强大。”

苏尘颔首，其实每个域都有中古时期，这并不稀奇。只是，听姜霄这语气，这双月域的中古时期，似乎有些不一样。

而且，如此说来，眼前的姜霄，竟然是中古时期的人，岂非已经活了四万多岁？不过，这应该不可能。

“如今我们所处之地，名为双月域。在双月域之外，还有许多其他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