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笑道：“如果前辈愿意说的话，也不用我问。如果不愿意说，我问了反而勾起你的伤心事，不如不问。”

朱湛不由得一窒，这小子怎么还一套一套的呢，说起话来一点也不像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朱湛叹道：“当初老夫在皇都也曾经是搅动风云的人物，被誉为一代阵道奇才，傲视群雄，能以通离境高阶的修为战寂灭境。也正因为如此，老夫那时候也非常骄傲，目空一切。”

苏尘没忍住，插嘴道：“难道你老现在不是这样？”

朱湛嘴角抽搐一下，似乎压抑住了某种打人的冲动，随后道，“后来，老夫喜欢上了一名女子，展开了追求，但当时我还有一个有力的竞争者。”

朱湛说着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忆，过了一会才道，“最后，老夫与那人相约一战，败者自动退出。结果，是我败了。”

“你不是说能以通离境高阶的修为，战寂灭境吗？”

苏尘又是一个没忍住，揭起了伤疤。

朱湛瞪了苏尘一眼，才叹了口气，道：“那家伙是个炼体武者，肉身惊人，我的阵法困不住他。”

“是骆亭大将军？”

苏尘问道，皇都的寂灭境本来就没几个，符合炼体武者的，那就只有骆亭大将军一人了。

“没错，就是那个王八蛋。不管老夫如何施展手段，他就像头蛮牛一样横冲直撞，毫无技术含量。”

朱湛愤愤不平的哼道。

苏尘不由得一笑，阵法天才在武道战斗之中的确会被炼体武者给克制住，对方就是一力降十会，粗暴但是有效。

“那场战斗，老夫不止是输了，而且还被重创，留下了终身难以愈合的伤势。”

朱湛继续道，“所以现在老夫的战力只有通离境中阶了，而且连魂海都是萎缩，催动八品初阶阵法都很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