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被她打蒙了，好半天才缓缓转过头来。

他声音很轻：“你就为了这个半死不活的怂货打我？”

苏紫萌红着眼睛，她的手火辣辣的，她说不出自己此刻什么心情，愤怒、失望，还有一种自己都在努力忽略的绝望。

早就知道回不去了，自从发生那件事后，他们就回不去了，可是，此刻还是会有当初的绝望感，似乎在提醒着她，最近的重逢，似乎又在她的心底深处生出涟漪、引来希冀。

“萌萌，怎么不说话？”轩辕宥收起笑容，他目光变得很深，紧锁住苏紫萌的眼睛：“这是你第一次打我，而且是为了别的男人。”

苏紫萌第一次见轩辕宥这样的表情，她觉得窒息，不想和他对视，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而就在这时，远处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

苏紫萌感觉窒息感好了很多，她站起来，看向救护车方向，冲那边挥手。

很快，医生到来，飞快去给ari检查。

轩辕宥慢慢站直身子，后背的灼痛凌迟着他每一口呼吸，他望着苏紫萌一脸紧张追着望着ari和医生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原来，六年过去，有些东西早都变了。

他以为她还和他一样站在原地，现在却明白，过去的真的已经过去了。

他轩辕宥，对她来说，屁都不是。

轩辕宥没让医生看自己的伤，他捏着双节棍，转身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