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迟笑了笑,“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说着指了指提前准备好的第三把椅子。“等这个人来了再说吧”。
马国栋下意识看了看那把椅子,“他是谁”?
“当然是能帮你学生的人”。
“商人”?马国栋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李政迟淡淡道:“我知道你的原则,不为五斗米折腰,不愿让学术沾上铜臭味儿。我先给你提个醒,要是你不愿谈现在就可以走”。
马国栋眉头紧皱,沉默了半天,喃喃道,“这是让我晚节不保啊”!!
李政迟笑了笑,“你要搞清楚状况,现在是我们求人家,不是人家求我们”。
马国栋悠悠的叹了口气,“我明白”。
两
人正说话间,一阵笑声响起。
“哈哈,老同学,难得在东海还能找到个清净地”。
李政迟微微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这话我听起来怎么有股讽刺的味道”。
说着指了指马国栋,“东海鼎鼎大名的经济学家,金融高专的定海神针马国栋马教授”。
来人笑着点了点头,随意的坐在第三张椅子上。
“马教授的大名如雷贯耳,我又岂能不知”。
李政迟又向马国栋介绍道:“阚吉林,共荣商会主席,我大学的老同学”。
马国栋点了点头,“东海谁不知道阚爷,一手建立共荣商会,手上的企业占据东海半壁江山,为东海的经济繁荣立下汗马功劳,我们还见过几次”。
“哈哈,马教授过奖了,我可不敢在你面前称什么阚爷,我只不过是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共同进退而已,共荣商会可不是我的私产”。
马国栋毕竟不是商人,没有商人那些弯弯绕,更没有他们那么深城府,顾不得循序渐进,也没去细想在谈判中要轻易的开出自己的底价。相互介绍之后赶紧问道:“听说陆山民遇到了麻烦,不知道是什么麻烦”。
阚吉林自然是商界的老狐狸,一看马国栋的紧张和着急,就知道不管自己提出什么条件这老头儿都会答应。
“马教授可是教了个好学生啊,陆山民这才刚到江州几个月,就给我带来了一笔大生意。江州的三家用钢大户都放弃了江钢,转而采购我们东海的海钢”。
马国栋纳闷儿的看了看李政迟,心想这哪是麻烦,明明是好事嘛。
李政迟早年做过学校的外联工作,大概能猜到些眉目。说道:“挖了江钢的客户,江州恐怕有人不高兴吧”。
阚吉林昨天给李政迟打电话只说陆山民有麻烦,但并没说有什么麻烦。
“如果只是这么点小事,哪里会害得我好几个晚上睡不着觉”。
马国栋心里一惊,“有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