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我妈还真挺喜欢卞婉柔的。”
“是么,那下次婉柔开演唱会,我给阿姨留张贵宾票啊。”
凌鸣还没说话呢,鹿丹泽就举手说自己也要——要一张,他爸要,而且不能让他妈知道,祁卉为了避免鹿丹泽“中年”家庭破碎,还是婉拒了,只说给他准备一张签名cd就算。
大吃了一顿麻辣小龙虾,鹿丹泽一车把人都装走了,只留下凌鸣,跟林海文谈正事。
“老陈联系到一家阳江的瓷土公司,质量我看还是不错的,我打算去他们厂里看看情况,你要不要一起去的?”老陈是盛世凌瓷聘请的一个老工人,熟悉情况,没几天就给联系了好几家瓷土公司让凌鸣选,凌鸣挑中了阳江的一家。
瓷土最好的当然是瓷都附近的瓷都瓷土,不过千年开采下来,储量不多了。其他省份,甚至其它国家也陆续有类似的瓷土矿藏出现,阳江就是储量大省,有不少高品位的矿,而且阳江到瓷都,距离近,交通也方便,对瓷都的厂家来说,是很好的替代选项。
“我没几天就得去天美上班了,没时间啊。”
“哎我说你,真是吃饱了撑的,一个教授头衔而已,就那么想要啊你?忙的要死,还屁颠屁颠去上课。”凌鸣真是想不通,敦煌的经营,画画,盛世凌瓷,哪一件不比去天美上课来的更重要啊。
要说之前啊,林海文还能同意他的说法,但自从油画师之心的功效慢慢发挥出来之后,林海文觉得天美还非去不可了——在自身技艺短期内看不到明显上升的可能后,从油画师之心着手,说不定就有意外之喜。
《瓷·八作》就很好反应出这一点来。
“你管我呢。”
“我不管你,就是阳江那边的杨明生,阳江窑的传人,我想去拜访一下,你要不去,我没什么底气啊。”凌鸣最近体悟到了一个道理:当会长时一时爽,当完之后头发胀。事情太多,而且陶瓷公盘的事情,特别不顺利。
“瓷都那帮人还是不松口?”
“大部分都说很久没有做过实用器了,没信心做出高水准的东西,怕给我们公盘拖了后腿。”
这当然是托辞,这帮老东西,看来是要跟他作对了。凌鸣要上的时候,他们不声不响的,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林海文想了想:“行吧,我跟你去一趟,回程的时候去趟瓷都,我去看看情况,看看这帮大师们什么个意思。”
凌鸣松了一口气:“行。”
林海文出马,从来也没有失手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