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四海挤出一点挺难看的笑容,“林先生风光得意,年少有为,我自然是比不了的,”
说完,匆匆走了,林海文想说什么都没来得及。
“跑什么,我还能吃了你啊。”林海文咂咂嘴,放过了他,没追上去。
他四下看看,又找了几位,要么是在明达和顾宇峰那份声明上署名过的,要么是文战的时候,或隐晦或明确站在他对面的。一路上林海文就凑过去,聊几句。
“你知道张赟现在的情况么?我很关心他啊。”
被问到的那位,脸色表情丰富,心里剧烈挣扎,你把人给弄得身败名裂了,还追着不放咋地?
“不太清楚,我们久不联系了。”
“你这样不太对啊,你们关系我记得不错的呀,当初你还帮着他说我坏话来着。怎么能一看人家落拓了,就久不联系了呢,这也太势力了,不太好啊。”
“……”那位张张嘴,面露茫然,好半天才挣扎着说出一句:“我去趟卫生间。”
“哎哎哎,卫生间也得先进去啊,我们一起走呀,哎,哎,走这么快干嘛。”
送走一位,又逮着另一个参与文战过的:“哎,听说铁伟峰去了天南汽修职校,他去教什么呀?”
没一分钟,这位也跑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找到说话的人,一直到快进门的时候,林海文眼睛一亮:顾宇峰啊。
“你好你好,顾宇峰先生,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顾宇峰暗骂一句,他本来想快步进去来着,没想到还是被林海文给抓住了,“林先生,你好啊。”
“挺好挺好,哎,你这都两三年没写出过像样的曲子了,要改行了么?”
“……你什么意思?”
林海文端出了自己无知少年的表情来,“啊?没有什么意思啊,就是寒暄一下。”
寒暄?你是寒碜我呢吧?
“哼,不劳你费心了,你还是先顾自己的事情吧。”
一甩屁股,走了。
在会场门口,林海文找到最后一个,姓黄的那位,当初脱口而出“绿帽”,把明达气了个半死的。
“老黄啊,老黄,我听了你写的新歌哎,你是不是参考了那谁谁的啊?我就问问,你别激动,我没说你抄袭呀。”
好些人都看过来,有了解的,心里暗笑,不了解的就一阵好奇。
这一路到外头到座位上,他就跟赶兔子似的,张四海,顾宇峰、老黄,好些人被他说的到处跑。
林海文就瞅着自己的恶人值唰唰唰地涨,刚才张四海帮他涨到了10000点,这会儿已经有13000多点了,爽快。
谭启昌和白沫——西京大的白教授,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的委员,两个人一路聊天,挺早就看到林海文,白沫还招手让他过来呢,结果林海文摆摆手,凑到张四海边上去了,然后这一路,他们就看着林海文赶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