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祭灵乐意，便可以无限制更换。

高品质祭灵会吞噬炼化掉低品质祭灵的赐福力量，然后取而代之。

毕竟，人族修炼者未来能够修炼到什么地步，资质潜力有多高，都跟祭灵的品质高低息息相关呢。

因此，万灵山这种寄居着无数祭灵的地方，自然就成了许多人族的造化之地。

但是，素雪的祭灵，乃是可以比肩妖神的先天生灵啊。

眼看着秦阳疑惑，素雪不禁失笑：“你忘了，祭灵之间，是可以互相吞噬掠夺，提升自己的。”

素雪的祭灵，还需要吞噬掠夺其他祭灵吗？

那不是已经比肩传说中的妖神了吗？

那般存在，竟然还需要提升？

难道……

素雪的祭灵，也是跟姮一样的状况？

秦阳目光闪烁，神色惊诧。

但他并没有追问，这是每个人的隐私。

“呐，六师弟，你也去！”

这时候，旁边的姜凌柔轻轻地踢了下小胖子师兄的小腿肚，嘱咐道：“整日宅在山门，不去磨砺下，早晚会成个球的。”

小胖子师兄现如今，也只是洞天境的修为。

因此，万灵山祭祀会，他还有机会参加。

“三师姐，不去行不行啊？”

小胖子的脸色，垮塌了下来。

“行啊……”

姜凌柔见状，摩拳擦掌的笑了起来：“那就在留在山里，每日陪师姐练练拳脚吧。”

唰……

小胖子胖嘟嘟的脸颊，顿时变了颜色。

“师弟还是觉得三师姐说得对，师弟年纪轻轻，整日不求进取，宅在山门内只知道吃喝，享受师兄师姐的溺爱，早晚会胖成球的。”

感受到师姐的凛然煞气，小胖子急忙改口，满脸憨厚的笑道：“况且小师弟孤身在外，既要面对闫家威胁，又要提防其他人的虎视眈眈，只怕凶险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