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方萸桑看似并不好对付!是自己小瞧了她!
柏西笫遣了宫人去御花园打探。
片刻后,那宫人跑回来禀告道:“陛下!娘娘她……正和欹王爷用晚膳!”
“什么?”柏西笫惊得龙眼圆睁,顾不得颜面直奔御花园。
萸桑与柏栾欹此时面对面围坐在火堆前。火堆架着金属细,细铺满了肉串。
火光跃跃,那些肉片正“嗞嗞”冒着油香。
空气弥漫了肉香味,又点杂着御花园那些花异草的清香,倒是有情有景有滋味。
萸桑这会背对着柏西笫,柏西笫瞧不清她的面容。
柏西笫料知她是故意的,这种欲擒故纵把戏宫里每天不知要演几百回,他早见怪不怪。
倒是柏栾欹恰好正对着他,让他瞧个正着。
柏栾欹今日心情大好,萸桑拾了串烤好的肉串递给他,他彬彬有礼地接过去,继而一边啃着肉串,一边与萸桑闲聊。
两人时不时笑语满天,场景十分欢畅。
柏西笫脸已成猪肝色,不等宦官传唤,人已步至火堆前。
“你们在干什么?”
柏西笫的声音打断了聊谈的二人。
柏栾欹见是自己的皇兄,忙搁下手里未吃完的肉串,朝柏西笫抱拳行礼。
“臣弟,拜见陛下!”
萸桑见之嘴角扯扯:“臣妾终是见到夫君了!”
她这话,已将所有的过分举动推得一干二净,柏西笫吃了大瘪。
不由扬眉打量起眼前的女人。
明眸皓齿,蹁迁婀娜,只是肤色略微偏黑,衬着这身红色喜服,并不觉姿色有多出众,顶多能过眼!
柏西笫不屑地鼻翼连哼。
柏栾欹识趣地退下,眼前只剩两人。
柏西笫心里的怒火一触即发:“朕,还没正式册封于你,你还不是朕的皇后!”
萸桑知他还在想法子羞辱自己,贝齿一含,道:“陛下与我大婚的书早已告知天下,如今想悔,怕会让世人多想,如此与陛下绝无半点好处!”
“伶牙俐齿!”
柏西笫抛出一句非贬非赞的话,袍服一卷,已朝乾元殿走去。
萸桑嘴角勾勾,料知今天的坎算是熬过去了,一直绷紧的神经终于能放松会,微微松了口气。
再见时,柏西笫已换大婚的袍服。
按照雅辰国礼仪,用红绸带从乾元殿外将萸桑迎至乾元殿内。之后两人对拜天地,喝下交杯酒,接受百官朝拜。
待一切礼仪过毕,萸桑累得连指头都赖得抬,不等柏西笫过来,自顾自地摘了凤冠,横在了凤仪殿榻。
柏西笫今日心情特为不爽,待行过大礼,便与百官痛饮,直至子时才由宦官搀扶着朝凤仪殿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