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怀疑的猫腻,原来哥哥另有谋算,包还真是假的,甚至哥哥早有赶连城走的打算。
梁朝肃舌尖顶着牙槽骨,滚了一圈,对着梁文菲下命令,“沈黎川非洲创业,你作为妻子,明天飞去陪他,以后梁家的事,与你无关。”
梁母反应过来,急了,“你妹妹这次也是为你好——”
“她是外嫁女。”梁朝肃声音幽森,“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连城出了院门,立即掏出手机打车,又给司机加了三百块钱,让他以最快速度开上山。
等坐上车后,她又给白瑛打电话,“急事,出来老地方见。”
电话那边,白瑛一顿,“好,我正巧也有事要告诉你。”
等白瑛到了茶楼门口,刚要进去,却从斜里窜出一个人,直接拽着她跑进茶楼后的小巷。
白瑛认出连城,没有挣扎,顺着她的力道,七拐八绕,竟绕到离茶楼两条街的城中村。
“你到底要去哪?”白瑛实在跑不动,“是不是梁朝肃发现了?”
连城也停下,撑着膝盖急喘,“没发现,不过也差不多,我公司那尾巴扫不了了,今天就得走。”
白瑛搀扶到她,避到街道阴影深处,“那到底什么事,你快说清楚。”
连城胸腔像破败风箱似的,声嘶力竭,“梁朝肃给我一只限量版铂金包,被梁文菲发现捅给她妈,刚才三堂会审,梁朝肃逼到恼了,赶我离开梁家。”
白瑛惊喜,“那这是好事啊,他赶你走,你就不用躲了。”
连城手都要摆断,“你听我说完,他赶我走之前,我痛骂了他一顿,把他脸撕下踩烂,粘上前还吐口唾沫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