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常暗暗竖拇指,家主胡说八道的时候,也是出口成章,厉害厉害,原来,家主平日是话说,真要说起来,一般人怕真不是对手。
殷晨曦早就见识过,到很淡定,她这护犊子的性子…天生的,能被她护着的人,也是幸运的。
比如他自己,比如那个正跪在地上的雨轩。
没错,此刻雨轩心里就是觉得无比幸运,他甚至觉得,遭遇的一切痛苦,或许就是为了遇到公子。
“这小哥,是你的小斯?那可真是巧了,天恩伯可别被人骗了,这长着一张好相貌,天恩伯年纪尚轻,容易被迷惑也是正常,这等荒唐事,天恩伯也信?”这事暗喻,玄凌是被美色所惑了,竟然为了个男子,冲昏头的做荒唐事。
玄凌冷笑一声,对慕容雪村自以为是的瞎掰不以为意,这老东西的眼神,让她胃部不舒服,所以,不想应付了。
“左大人,不妨问问我这小斯,敢告国公是哪里来的底气。”说完,给了慕容雪村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安静一边继续站着。
“启禀大人,草民当初得知对方竟是位高权重的国公爷时,也觉得自己是做了一个荒诞的噩梦,草民至今也想知道,这究竟是不是一场梦,大人,这是草民当初从他身上抠下的一缕丝线,请大人过目。”
丝线?慕容端眉心沉了沉。
“呈上来,继续说。”
“是,大人,这丝线正是从当时那畜生身上抓下来的,这种丝线世面上根本没有买,是炎火国的贡缎云棉缎的丝线,整个九黎只有三匹,是炎火国八年前来访九黎时送给九黎的礼物,因为贡缎稀少,一共才三匹,当时,宫中留了两匹,而另外一匹,先帝当时赏给了负责接待炎火使团的国公爷,这丝线,大人尽可验证。”
不用说,这么贵重的东西,定是天恩伯帮着才查明白的,左丞看着证物盘中的丝线,心里已有几分肯定了,这案子,怕是真的。
并非帝玄凌有意诋毁或是为难慕容家了。
慕容雪村是记不得当初穿的什么衣服,可是,这贡缎的事确实是有这么回事的,心下不由突突了一下,该死的,当初不该留活口。
“既是炎火国的贡缎丝线,说不定是有心人从炎火国弄来也未可知啊。”就凭这个,想要拿住他?做梦。
“且不说这个丝线,那这个呢?”雨轩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眼中怒气渐盛。
“这又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慕容雪村冷哼一声。
“冰魄,想必国公爷熟悉的很吧,如果国公爷忘了,他们应该记得。”雨轩捧着瓷瓶磕下头去。
“启禀大人,此物名为冰魄,是一种能让人精神兴奋,体力瞬增的奇药,当年,他便是服用了此药。大人只需让人到慕容府国公爷的院子中去一趟,便可知晓。”
“如何知晓?”左丞忙问了句,这药就是人家府上有,也不能就说当年的人是他啊。
一听冰魄二字,慕容雪村双眼一闭,暗暗咬牙,该死的,脑子一转,冷笑一声。
“到底是何人指使你这般污蔑老夫,拿老夫的隐晦之事,如此大做文章,是要对针对我慕容家吗?”
瞬间取舍,承认自己是龙阳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