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臻臻失笑,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神算子也能成为其他卦师卜算中的一环。
钱夫人说得情真意切,她信了自己就是她的贵人。
若非自己提醒了一句,兴许这钱夫人意识不到,继续用那血胭脂的话,即便肚子里有了,也不一定能保住。
钱夫人看姬臻臻那热切的眼神,已经跟看送子观音差不多了,“方才幸好我反应迅疾,否则便要与小贵人你错过了!今日你们小两口哪里也不要去,给老爷的报喜信我已经叫人快马加鞭送去了,他在邻县谈生意,回来很快,到时候请让我夫妻二人做东,好好设宴款待你们!”
空离不欲在两个女眷说话的时候插嘴,但听到钱夫人口中这一声“小两口”,不禁笑了声,好奇地道:“不知钱夫人从何得知我二人是小两口?”
钱夫人目光扫过空离,调侃道:“我自有我的方法辨别,我不但看出你们是小两口,我还看出你们没圆房呢!”
钱夫人是身经百战之人,说话不讲荤素,姬臻臻见多识广,也不觉得有什么,倒是空离这个最该脸皮厚的,听到这话却莫名地生出两分不自在来。
他以拳掩唇,低低咳了一声。
钱夫人复又看向姬臻臻,“小贵人目光如炬,想必这位郎君很得你喜欢,扫兴的话我便不说了,年轻的时候咱们自然是要吃些好的,我年轻时相好的那些虽然比不过你这郎君,但也是一等一的俏郎君,一个个龙精虎猛的,叫人吃不消……”
眼见钱夫人话题越说越歪,颜色越来越黄,姬臻臻恰到好处地将话题拉了回来,“夫人大气,我也不同夫人客气,那些血胭脂我都收下了,这一根串了玉珠的红绳赠与夫人。将红绳系在手腕上,可助夫人清除已经入体的尸气和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