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不勒个是吧!
白愁飞没出来前,难道在跟温柔胡天胡地?
那王小石不是绿了?
不对!温柔一直以来喜欢的貌似都是白愁飞,这事余鱼同还是知道的!
要她真是心向白愁飞,此际,也不应会被挟持,也不应该会哭得梨花带雨了。
一见温柔,王小石已是软了,再不敢轻举妄动,勃发的气机也自弱了下去,神情却是无比的急躁。
祥哥儿可不是金风细雨楼的老班底,他是白愁飞招揽,一手提拔的,对苏梦枕跟王小石说话
全无一点客气,“苏梦枕,王小石,若敢造次,别怪我刀下无情!”
说着,手一拂,就解开了温柔的哑穴。
温柔“哇”地一下就哭出了声,却是凄惶的望向了白愁飞,“你!你!你!......死大白菜!.....你对我做......做了什么?......”
王小石的脸一下就黑了。
苏梦枕也是脸沉得可怕。
王小石见温柔一哭,几乎要跳起来,“你怎么搞的?怎会来了金风细雨楼?怎么又给人抓了起来?”
温柔小嘴一扁,哭得更为伤心。
一看温柔那委委屈屈的样子,王小石也再责怪不下去,想到她可能遭遇的不堪之事,更是为之气结,一脚就在地上跺出了个大坑。
温柔越哭越大声,浑忘了仍受敌人胁持,“你见我给人抓了,也不救我!还这么凶,一见救骂我,也不关心人家!”
“我......我!唉!......”王小石直气得握手顿足,“我怎么不关心你,你去哪也不跟我说一声!”
见温柔被擒,他已失了方寸。
余鱼同却是心中一喜,手段是不怎么光明正大,但有效啊!有温柔在手里,她是苏梦枕的师妹,王小石又倾慕她,怎还能跟白愁飞动手。
苏梦枕狠狠的瞪视向了白愁飞,“你竟如此下作!”
白愁飞对温柔做过什么,已不需多问,男人与女人独处,会做什么事情,不言自明。
祥哥儿那在火光下微微泛着青芒的刀刃紧贴在温柔的脖颈上,稍有变故,就是香消玉殒的结局。
苏梦枕能不能置之不理?
当然是不能!
以他的为人,又怎能忍得小师妹在眼前被害。
白愁飞淡然道,“她倾心于我,是她心甘情愿要来,我可没叫八人大轿抬她过来,也没找人去把她绑进来!”
温柔哭叫道,“那......那你也不能......不能点住我穴道......对我......对我......”
王小石听得怒从心头起,满心恋慕的人儿在敌人手中,却又不能轻动,只得向白愁飞吼道,“温柔是无辜的!”
白愁飞扫了他一眼,对祥哥儿发号施令,“把人带下来!”
祥哥儿面露犹豫之色,但白愁飞的号令,他不能不听从,立即就挟持着温柔自楼阁上跃下。
人还未落地,就有一道人影疾扑了上前,指劲破空,袭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