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这倒霉催的名字,都纠正不过来了,官方怎么就不出个改名卡呢?
肥猪小宝吭哧吭哧的吃着,突道,“我总觉得,我们要不要通知风哥一声?”
“你都说几次了,之前不就说了吗,风亦飞跟我们也不算太熟,就是因为雪糕姐才扯上的关系,平时都没句话的,再说回来,他现在还成了元十三限的徒弟,找他来帮忙,他也是左右为难,要他被元十三限开除,学到的武功还要减半,就没必要强人所难了。”爱丽丝的老公道,说完又补了句,“这次行动,不都没告诉雪糕姐么,猪猪你就别提这茬了。”
他哪里会知道,风亦飞不但来了,还就在附近,远远的跟着。
渐离山顶近了,老林寺在望,唐宝牛几个也安生了下来,不再言语,众人借着林木的遮蔽,悄然摸前。
是要做幌子,但也不是送羊入虎口,打不过还是得逃的。
就要看天衣居士的计策能不能成,是不是引来了伏兵了。
夜色更沉,鸟声停了,不知那儿的兽鸣狼嗥,又此起彼落。
烟树萧条,暮霭苍茫。
月华在乌云中透出了些许光,凉冷得动人。
唐宝牛似耐不住不说话,不能明说,他就用传音,传给的还就是他刚吵过嘴的张炭。
风亦飞迅即就截获了他的话语。
“你有没有发现今晚的月色很美?月华如水,人生若梦,你看,今夜的雾气还很浓,那像烟一般抚过我们臂间的轻纱,就是来如春风去似浮云的雾了,如果现在是白天,一定是雨中草色绿堪染,水上桃花红欲然的美景了,可惜现在是晚上,可是夜晚也有夜晚的好处,夜色有着老虎一般的温柔,你闻那香味,那是夜的香味,白天这儿一定开满了山花,所以到了晚上才会绽放出如此浓郁芬芳的香味来......”
张炭咕哝着回了句,“老虎怎会温柔?”
唐宝牛道,“那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一位兄长说起他家中母老虎时,也是觉着有几分温柔的。”
风亦飞着实是无力吐槽,之前都没发觉过唐宝牛有这么话痨。
目光一凝,透过古刹洞开的大门,风亦飞看见了三人。
就在殿堂的院落间,生起了一堆篝火。
全不做掩饰。
两人就那么大喇喇的席地而坐。
火光拖长了两道长长的影。
那是‘大开神鞭’司徒残,与‘大阖金鞭’司马废。
司徒残的鞭缠在他的腰间,火光映照下,黝黑的长鞭闪着油亮的黑芒,似条流动着、蠕颤着的蛇。
而司马废的金鞭,灿亮得像节节都在眼前惊起了金色的爆炸。
或许,那金鞭该叫锏才对。
在一侧,有个似被制住了穴道,蜷缩着身子,侧卧在地的年青村姑,着的粗布衣裳是土气,但还有几分姿色,满脸的泪痕,满脸的凄楚绝望。
但,风亦飞此际功法糅合,神功大成,目力尤胜往昔,清晰的看出了这村姑脸上有易容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