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舟与萧秋水说话间,独孤无敌已急急的命能让女神马上洗澡率人追了出去,东一剑,西一剑毕竟是权力帮的长老,不能眼见他们负伤逃遁,坐视不理。
听得李沉舟说并没有下令让东一剑,西一剑暗算铁骑,银瓶,萧秋水道,“那你为何要阻我救人?”
李沉舟淡然道,“我见你先前出手,已知道蓝放晴,白丹书不是你的对手,他们总归是我手下的兄弟。”
风亦飞一愕,姐夫在面对银瓶真人的攻击之时,还有闲暇分心观察萧秋水,这是在动手前,就有十足信心击退银瓶真人?那他见铁骑,银瓶出现的时候,明显有了几分戒备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铁骑,银瓶在吹水的时候已经露出了破绽?
萧秋水冷然道,“他们趁铁骑,银瓶两位前辈负伤偷袭,并非英雄好汉所为。”
李沉舟道,“铁骑,银瓶与蓝放晴,白丹书在早年间就结下了仇怨,以那两个老道的武功,蓝放晴,白丹书想杀他们,绝对是力有未逮的,难道我硬要规定他们面对面一对一的交手吗?”
“那岂不是置这俩个替权力帮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的人于死地?如果是你的兄弟朋友,你又忍心这么做吗?所以我既不鼓励,也不阻止;我不出手,已经是很好的了。如果是你的弟兄,要对仇人下手,不论他们出手得光明不光明,但你能忍得住不插手相助吗?嗯?”
风亦飞这才明白
萧秋水一时无言。
李沉舟笑笑又道,“作为一名武者,首先要耳听八方,眼观六路,而且需随时防患于未然,时时想着置自身于绝地又当如何,铁骑,银瓶,武功虽是不错,但未免太天真,太想当然,还不适合这险诈的江湖。”
萧秋水沉默了会,抬头凝视着李沉舟道,“我不知道你说得对不对,但贵帮之所以腐败,子弟之所以声名极恶,也就是为了这个,随时可以为目的而不择手段,甚至改变了原则来迁就手段,并不惜弃信背义。”
李沉舟长笑道,“一门一派,是非曲直,岂有如此简单?”
萧秋水摇头,“我说不过你,我只明白一点,若见有为恶者我就必须要去制止,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手底下见真章!”
说罢,萧秋水就扬起了手中长剑。
他手中那柄长剑显然不是凡品,剑鞘斑剥,陈旧、古意,剑锋隐冷地闪着一种似波光似水光,但又如毒蛇蓝牙般的寒芒。
李沉舟又是一笑,活动了下双手,“来战罢。”
“你不用武器?”萧秋水问道。
李沉舟举起他一双拳头。
他的手虽大,但很秀气,手指纤长而白皙,要不是手上有老茧,完全不像是一位武林大豪的铁拳,更像是一位艺术家保养得当的双手。
“我不相信武器,我只相信我的拳头!”
李沉舟缓缓的道,“拳就是权,握拳就是握权,出拳有力就是权力!小人物不可一日无钱,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所以我们比昔年的金钱帮更鼎盛,更强大更人才济济!”
风亦飞一怔,姐夫你又串场了?
圆润嘀咕道,“金钱帮不会是多情剑客无情剑里的那个吧?要真是的话,那就肯定是温巨侠又弄了个彩蛋了,我们权力帮拿来和金钱帮做比较可不太好,上官金虹那衰鬼,明明能打赢,偏偏又试一下,一试就瓜柴了......”
风亦飞深以为然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