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翅虎”陈家雷趁着大伙不注意,带着“开路鬼、赖皮鼠”两个打手,就来到大牢。此时风不破破布堵着大嘴,被牢牢绑缚在十字架上,脚上还加了几十斤的铁镣。陈家雷到跟前一看,哈哈大笑,他一把把风不破嘴里的破布拽了出来。
“臭小子,你再横啊”
“有本事把我杀了,啰嗦什么”风不破攥着拳头嘶喊着。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来人让他接着尝长鞭子的滋味”“插翅虎”狞挣的喝道。
“得了”“开路鬼”拿着带着钢刺的鞭子马上过来,在主子面前那还不可劲的表现。
“啪啪啪”“说,服不服”
“开路鬼”一边抽一边恶狠狠的问道。看着他那得小人得志的样子,风不破的倔劲也上来了,高昂着头颅大声回答他“你打吧,打死我也不服”听到他倔强的回答,更猛烈的鞭子又抽了过来。“嗯,嗯。”每当一鞭抽到身上,风不破都忍不住挺直身子呻吟一声。“开路鬼”的鞭子抽得又准又狠,风不破咬牙坚持,牙缝挤出“恩、恩”的痛苦声。叶秋涵、飘雪在外面忍耐着,没听到“啪”的一声,二人就是一紧张,仿佛是抽在自己身上一样。她们为什么不赶紧出手这万家庄高手如云,她们是在等待时机,等待着都睡下或者其他能引起这伙强盗注意的地方,这样大家才能安全的逃走。
“好了让他尝尝这烙铁的滋味”
“赖皮鼠”说着,走到火盆前,抽出烧红的烙铁。他走到风不破面前,“乡巴佬,服不服学声狗叫,让你临死前少受点苦”他奸佞的笑着,仿佛风不破的命运就是在他手里掌握着呢
“啊,哈哈,你说了算”风不破望着眼前火红的烙铁,不屑的看着这个比老鼠还可恶的人道。
“算啊,当然啦,叫一声,叫一声”“赖皮鼠”一听有门,更加得意啦。
“哦,狗怎么叫来我这被打的头晕脑胀,怎么叫啊”风不破一脸懵逼相。
“汪,汪汪,这么叫”“赖皮鼠”得意的学着狗叫。
“乖,乖,狗狗”风不破呵呵笑着。
“叫你笑叫你笑”“赖皮鼠”知道被耍了,两只眼睛里露出愤怒地光芒,“好啊,看来你今天是非要尝尝我烧红烙铁的滋味了”说着,“赖皮鼠”伸出他那肮脏的手,使劲扯开了风不破本来破烂的衣衫,刚要去烙。就听外面一阵大乱众人纷纷出了牢房,插翅虎一看官兵和万家的人打起来了,心道,民不和官斗,就算老万头打赢了,这里也没没法呆了,先把仇人解决了再说吧。想到此处,他回到牢房,举起鬼头刀,风不破一看这架势,知道躲不了了,把眼一闭,死就死吧
就听得“扑”的一声,风不破想啊,脑袋被劈了,可是怎么没感到疼啊哦,认识了就不知道疼了吧等了半天,又听到“嗤嗤”,哎,绳子怎么松了睁眼一看,飘雪、叶秋涵正在割断自己的绳索,给自己松绑。再看“插翅虎”陈家雷还在那里举着鬼头大刀,瞪着眼睛看着他。“我不是做梦吧”风不破嘟囔着。
“做梦,做你的白日梦吧”飘雪挖苦着他。
风不破抖了抖已经被绑的麻木的手,然后在陈家雷那迷茫的大眼睛晃了晃,哦,原来被封死了穴道。“走吧快点”叶秋涵催促着。
“走好”风不破回手一刀,把那直挺挺站着的插翅虎的脑袋像切瓜一样劈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