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处竟是司马权设下的陷阱,早已在山中种满了催情的花草,还布下了针对丹凤的阵法,准备先击杀丹凤,再捉住祝熙然先将生米煮成熟饭,之后所有问责都推脱到山中的花草上。
可没想到丹凤血脉强度惊人,竟在重伤之下拼命吐出了凤凰真火烧毁阵法和满山花草,带着祝熙然逃到雁荡山外围昏迷过去。
祝熙然带着丹凤,一路躲过了司马权亲信的搜查,才逃出雁荡山来到冯衡住处。中途不得已杀了两个外院弟子,想必是因此被司马权告到了监察司。
“卑鄙!”冯衡大怒,第一次对一个人起了如此炽烈的杀心。
“司马权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马上逃回道院,有院中长辈庇护,司马权不敢如何的。”祝熙然挣扎着起身说道。
冯衡扶住她说道:“熙然你先别急。此地距道院全力赶路也要6、7时间,且不论你的身体能不能支撑。恐怕我们前脚刚走,司马权后脚就会追上我们,到时我们恐怕无力抵抗。”
“那你可有其他办法”祝熙然反问道。
“你可有证据证明司马权所作所为?”冯衡道。
祝熙然摇摇头:“当时仅有司马权一人在场,之后所遇到的也全是他手下心腹,为的就是不会走漏消息。”
冯衡思索着道:“那也就是说,同样无人能证明司马权的话是否属实了。”
“走,熙然,我们现在就去监察司总部,状告司马权的恶行。”冯衡小心抱起祝熙然,赶往监察司求见藏羊子。
监察司总部。
李素婵高坐上首,司马权和冯衡分立左右站在下面。
这也是冯衡与司马权第一次正式见面,司马权头戴紫金冠,猿臂蜂腰,气度不凡,只可惜面容显出几分阴鸷。
此时司马权正冷漠呵斥道:“一派胡言!我前几日一直在闭关,根本不曾外出。”
“何人能够证明?”冯衡反问道。
“我座下护法、家中仆从皆可证明。”
“他们皆是司马师兄心腹属下,证言不足为信。冯衡请查阅监察司情报。”冯衡冲李素婵拱手道。
“准!”李素婵点头应下。
不一会儿,监察司情报处奉上近几日有关司马权营中情报,其上记载:
近十日,未见司马权身影
对味儿了!冯衡心中闪过一丝喜悦,同样身为稽查处的人,冯衡这几个月已经全面掌握了工作的方式方法,那就是给情报处的信息,只写自己看到的,不加一丝一毫主观判断。
这就导致信息绝对准确,但无法细究。就像是如今,既无法证明司马权在闭关,也无法证明司马权不在营地。
但这却有利于冯衡借题发挥,既然没法证明你没有,那我就咬定你有,那就是疑案,疑案需将相关人员送回道院详查。
如此,祝熙然便能安然回到道院,若司马权敢在途中出手,这脏水他就再也洗不净了。
司马权显然也是想到了这点,脸色难看,突然出声道:“司主、长老,我认为是不是应该先审祝熙然残害同门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