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究竟在干什么(1 / 2)

秦砚辞选给秦沫沫的那支簪子,上面赫然雕刻着一颗大大的寿桃,别说秦沫沫自己不喜欢,就算是他们的母亲见了,或许也会觉得太过老气,那简直是专门为祖父祖母那辈人定制的。

虽然秦砚辞表面上努力保持镇定,但他的目光却不自觉地追随着凌瑾韵的反应。

当他看见秦沫沫展示那支簪子后,凌瑾韵忍俊不禁的模样,自己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于是故意绷起脸,装作严肃地说:“我买东西自然是要把最好的留给嫂子的,你若想要有人为你留下好东西,将来嫁人的时候可得睁大眼睛,找个懂得疼你的好男人。”

秦沫沫听完,就像小时候那样,胖嘟嘟的手指在脸颊上轻轻划过,嬉笑道:“羞羞羞,哥哥你这叫自卖自夸,真是不知羞耻。”

秦沫沫活泼开朗,喜欢开玩笑,而秦砚辞则不那么爱热闹。

刚才还能故作严肃地回应几句,此刻却已经被妹妹逗得耳朵泛红,显得有些狼狈。

秦沫沫闹腾了一阵,注意力又转移到了凌瑾韵手中的口脂盒上。

那口脂盒由上等香樟木精工雕刻,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凌瑾韵大方地打开盒子给秦沫沫欣赏,里面色彩斑斓的口脂纸让秦沫沫艳羡不已。

可就在翻到最后一张时,凌瑾韵眼尖地发现盒子底部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她立刻意识到那是什么,慌忙合上了盖子。

秦沫沫好奇地盯着凌瑾韵,追问:“嫂子,怎么了?”

凌瑾韵急忙拿起先前被她们赏玩的口脂纸,一边掩饰地说道:“沫沫,你看我这记性,黄老爷这个时候应该准备接受针灸治疗了,我得赶紧过去料理这件事!”

话音刚落,她便匆匆收好东西,一溜烟地离开了房间。

秦沫沫望着凌瑾韵那急匆匆离开的背影,疑惑地挠了挠后颈,自言自语道:“今天嫂子怎么这般奇怪。”

凌瑾韵飞快地跑出秦沫沫的房间,先稳定了一下情绪,待心情平复后,再次打开了那个口脂纸盒。

尽管刚才已经隐约瞥见了盒底的秘密,但此刻再仔细审视,她仍旧不自觉地脸颊绯红,心跳如鼓。

她从未想象过,自家那位单纯如白纸的小少爷,仅仅出了一趟府城,竟然变得如此“开明”,甚至赠给她这样私密且寓意丰富的物品。

她轻巧地将用过的口脂纸重新纳入那精致小巧的盒中,盒子表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接着,她小心翼翼地将这装载着小小秘密的盒子塞进自己绣着淡雅梅花的丝绸包内,心中早已悄然升起了一计。

步入内室,空间显得愈发逼仄,因为空气中不仅容纳了皇上的沉稳气息,还有秦砚辞的文人风骨,以及江侯爷与苏海盛那不怒自威的气场。

皇上依然慵懒地躺在床上,身下的织金龙纹被褥映衬出帝王的尊贵,而秦砚辞则坐在床畔,神色专注,两人似乎正沉浸在一场关于国家未来命运的深刻对话中。

江侯爷与苏海盛并肩站立于角落,他们的站姿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