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别去了。”时望荃并不意外,相反,很是平静,“她很忙。”
听此,禹紫不解地问:“老爷,只是吃一顿饭,为何不行?这其中是有什么隐瞒吗?您告诉妾,妾帮您跟王妃说和说和。”
时望荃一口回绝了。
禹紫不死心地问:“老爷,您相信妾…”
“紫儿,你想知道?恐怕,你知道了,会毫不犹豫离开我的。”时望荃自嘲一笑。
想到之前做的事情,连他都无法认可。
禹紫摇头,道:“老爷,妾不会离开您的,您就说吧,跟王妃到底发生了什么,妾看着您两人如此冷漠,心里很不舒服。”
她希望两个人好。
想用自己微弱的力量,拼尽全力修复两人的关系。
时望荃回忆道:“小时候,霜儿经常被欺负,但我从来没有管过她,甚至,还偏心,清儿。
在霜儿及笄后,更是选择牺牲她,升官发财……”
他说着。
她听着。
很快,一壶茶便下肚了,故事也讲完了,时望荃看着愣住的姨娘,摇头笑了笑,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更不怕失去什么了。
突然,察觉有人抱住了他,他低头一看,正是禹紫,他不解地问。
“你这是做什么?不用讨好我,你想走可以走,毕竟你是水城人,未了解我的过去,我不会怪你,毕竟,我都觉得自己恶心、可恶、该死。”
话音刚落。
一向隐忍克制的男人,彻底破防了。
时望荃双手捂着脸,忍不住呜咽,这么久以来,他克制着情绪,如同活死人,不去想从前和未来。
在外光鲜亮丽,有一个好女儿。
可实际上,霜儿已经不认他了。
“还不如让我死了。”
“老爷,妾身不走。”禹紫摇头,她满眼深情地看着眼前沧桑的男人,“不全是您的救命,是妾身完完全全喜欢上了您。”
两人深情相视,仿佛其他杂事胜过一切。
禹紫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老爷,我们一直做好事,帮王妃的忙,总有一天,她会被我们打动的。”
时望荃眼睛里流露出希望。
“好,我们做一辈子好事,老天爷会眷顾我的。”
——
此时,时霜去沟通了百货大楼的建设,这几天一直下雨,太冷了只能停工,等天暖和一点后再开始。
回去的路上。
她隐隐约约察觉到不对劲,“栀子,你有没有觉得,一直有个眼神盯着我们?”
“没、没啊。”栀子想要掀起车帘,被王妃给拦住了,她摇头道,“您别吓我。”
时霜嘴角勾起,真没吓唬她。
“看来,有些人坐不住了。”
砰!
马车行驶到狭窄的巷子里,轮子就陷下去了,马夫疑惑地蹲下,谁曾想,一命呜呼了。
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飞进马车。
可下一秒,就被踹飞了。
时霜对栀子说:“在马车里待着,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