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菲斯格图捂着脸：“看起来这一次的演绎您谋划了许久，也完美地找到了扮演我们的方法，不得不说，您的演绎简直天衣无缝。

但眼下除了灼烧感，他根本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一只类猫类鸟的生物从大海中钻出飞向这边，而靠近里亚的时候，它减缓了速度。

他冷冷地看了未知的方向一眼，那些触手拍打在火焰上方反倒燃烧起来，这时的里亚反倒没有什么畏惧，他直接踏入了火中，那些火焰吞没了他的身体，灼烧着他的血肉。

“很壮观的一幕。”

小史瓦尔站在里亚的手臂上，又顺着他的手臂爬向肩膀炸起毛盯着赫菲斯格图，动作一气呵成。

“咳……咳咳咳。”

“既然信徒为了神可以做到一切，那你们都消失怎么样？”

而赫菲斯格图也握上他的手。

“人性，那是什么东西？”

他所看到大海的平静都是幻象，而现实中，那海浪已经近在咫尺，足有十几层楼高的巨浪正向这边拍来。

“我懂了。”

说着，赫菲斯格图像是镜子一般瞬间破裂，而里亚眼前的幻象全部消失。

如果伊凡德在这里，他必然能意识到赫菲斯格图正在试图牵引里亚的污染特质，让污染加速吞噬他的心灵。

那刚刚在和你交流互相争斗的是我用无面之神的手段搞出来的分身，我让史瓦尔跟着他，现在你也看到了，史瓦尔遇见水玩得那么开心，证明它是真的喜欢水。”

如果不是您最后的解释，我差一点就要被彻底蒙在鼓里。”

里亚作为无面之神和信徒之间的相处一向十分和睦，他每次一见到信徒都恨不得以最大努力灭了他们才好。

他站在赫菲斯格图的身后，从他的身后走到他的身边，单手搭在手杖的把柄上，另一只手揣入口袋。

只是他刚抬脚，地面上便出现一团烈火环绕他成为一个圆弧。

“您还真是……”

“果然是幻觉。”

“那今天……就算我们达成了协议，以后合作愉快。”

“怎么，你在质疑我的扮演能力？”

“咕——”

自然法则的威力无人可以抵挡，此时，赫菲斯格图就通过魔术师的空间转移手段站在远处的山崖上观赏着这一切。

到此，里亚的第一幕表演已经完成。

此时的他抱着自己断裂的胳膊，面目全非地对准里亚咧开嘴角，鲜血糊满了他的脸，甚至在言语间还有半坠不坠的皮肉在随之晃动。

不得不说，杀信徒这种事确实是一件解压的娱乐项目，不过他是黑商，因此在杀戮之前还需要附加一个条件——那就是确认他们已经完全丧失其余活着的价值。

“您的演出实在精彩。”

因为刚刚的海浪卷走的是真正的赫菲斯格图和里亚找来的分身，史瓦尔的触手压根没有给他任何逃离的时间。

现在站在里亚身边的这个人仍旧是里亚用触须变出的分身，二人握手的瞬间，立刻心照不宣地共同露出笑容。

这一刻，长得像赫菲斯格图的分身重新化作触须，回到里亚的身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