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滚,老子嘴馋了,想吃好东西了!不走的话,老子怎么好去要吃的喝的?
“是副场长来了,这人跟我不对付,等下无论我说什么,你们都必要反驳,要装着很顺从的样子。”
说话间,脚步声已经近了。
尚云天连忙收敛了笑容,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冷漠严厉,声音里仿佛夹杂了千年寒冰:“赶紧走,磨磨蹭蹭的,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由得你们如此依依难舍?!”
沈父沈母低头弯腰,一副受教的样子。
“知道了,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沈父的声音很是谦卑,一副跟尚云天完全不认识,甚至关系不太好的样子。
沈辞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眼里有了泪光。
连禾苗的心里也酸酸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起风了。
沈辞和连禾苗连忙匆匆告别而去,展翔已经先行一步,开车去了。
回到军区家属的大院,展翔又匆匆忙公务去了。
沈辞站在庭院正中,仰头往着天空,看上去十分的孤独无助。
父亲和母亲在受苦受难,他却束手无策。
虽然爷爷也算位高权重,但是父亲母亲的事情,很明显就是对手利用沈老二搞的鬼。只要爷爷胆敢“徇私舞弊”,插手父亲母亲的事情,相信要不了多久,爷爷也会送来跟父亲母亲作伴。
这样的结果,是沈家所有的人,都无法承受得住的。
毕竟,爷爷上了年纪了,承受不了劳改的耻辱和艰苦。
爷爷一旦落难,沈家所有的人,都会跟着倒霉。
所以,爷爷也没法利用职权,强行把父亲母亲解救出来。
连禾苗看得很是心酸难过。
“沈大哥,要坚强一点,要相信一切的苦难,都不过时暂时的。“
沈辞苦笑了一声:“我知道,我没事,你别担心!”
同一个时点,几千里之外的京城。
田如蜜都快要疯了!几个小时之前,她刚刚接到母亲的电话,告诉她小妹的事情。
她的小妹田清香,竟然出大事,而且还是被余一凡亲手送进监狱里去的。
“为什么?余一凡,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难不成,就因为你恨我怨我,所以才对我小妹这么的无情?!”
余一凡冷笑,嘴角满是嘲讽:“为什么啊?就因为你蠢啊!不然的话,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弄清楚,就来找我撒泼?!”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蠢?!”田如蜜被气得跳脚。
余一凡气定神闲:“是啊,不蠢的话,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这样的责问我?”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原来,在他的心里,我就是一个愚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