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线凯旋,统统让行!”
“前线凯旋,统统让行!”
“前线凯旋,统统让行!”
夜里,一队人马是飞纵疾驰,到了临安城门口没有多的阻拦,文校尉口中大声呐喊,声音充满了力量与威武,是让守城的人没有半点质疑,这一对夏家军的骑兵是马蹄不停,浩浩荡荡的直入城门口,不时多久就是来到了临安城内。
一路上,夏寒见到临安城街道虽然是有些寂寥,在阔别多年后,每一处的角落,都是让他熟悉,此刻的他无暇细想,便是要直奔京城与南少天会师,对于皇帝的报诏,是完全的置之不理,因为他知道,他的第一目标,就是找到南少天。
一群骑兵是在临安大将军府门前停下,夏寒落马站在大将军府门口呆立了一刻,而后又是翻身上马,道:“去皇城!”
待到城门,也是没有多的兵力把守,在听到了是前线凯旋的先锋队的时候,都是欢呼雀跃,都是没有认出来这个灰头土脸的少将军是谁,是叫什么名字,在看到了平南王的兵符后,就直接拉开了城门通行。
军马们是没有入内,都是在皇城大门等待,因为他们知道,此刻他们虽然是属于大魏的军队,但更多的,是属于夏家,而如今的乱世,都是清楚明白以后的局势会怎么改变,追随夏寒的都是夏家老将,许多都是从天牢中被平南王暗自释放,如若是夏寒此刻一声令下,便是直接血洗皇城,也是不可。
在听到了前方骑兵凯旋的消息之后,皇帝是直接站起了身子拍掌,内心却也是十分的激动,他知道,这一刻若是抓住了,以后的一切,都是稳当的。
李公公给了皇帝许多提示与提醒,便是又让传报的人问清楚了来将是何,却是没有一个人能够答的上来,李公公是立马感觉到了蹊跷,使了几个眼色之后谴出了几名太监去唤来夏家旧部护卫前来,而其余的几名太监,则是再去问清楚殿前站着的将军是何人。
夏寒手中擎着马鞭,站姿挺拔的立在殿前,看着殿内的星星点灯,是有一些沉不住气,因为他知道,回宫中报道是必然的,自己在前线的事迹,也是已经传到了宫中。ァ網
皇帝一个下午都是在询问宫中情况,却是没有了解这么多日来李宗弦对前线军情的封锁,直到现在,也是不知道前线发来的许多关于夏寒的奏折,因为是李宗弦的关系,许多人的奏折都是附议重用,但是毫无意外的,这些人都是被李宗弦当庭砍杀,便是之后再也没有人提起过夏字。
这时候匆忙赶来的老臣将这几日的事情与皇帝说了,皇帝与李公公才是大惊失色,却是不知道夏清的遗子竟然是如此的神勇,如此这般情况,两人也是不知道怎么安排与处置夏寒。
夏寒站了一个多时辰有余,还是没有人前来通报,对于宫中的事务他早就是了如指掌,也是知晓了如今皇帝在内的担心。
李公公与皇帝在内激辩,却是没有一个结论。
“如今是夏清之子,朕就是他的杀父仇人,怎么可能会轻易饶了朕性命,听大公公说道,这皇城门外都是千名夏家骑兵,手中举的是夏家的飞鹰旗帜,如此的标志,难道,难道不是要杀了朕么?”
李公公摇摇头道:“如今夏清之子是单身一人前来,并没有任何的敌意,如果他是想,早就是大军围住了此处,陛下,三思啊,如今我们是没有谈判的余地,却是只有巧言善夺,能够得来军权,亦或者是解释了他们手中的军权,就是胜利。”
老臣也是附议道:“陛下,如今李宗弦逆党之事已是板上钉钉,当年就是他强力怂恿了陛下杀掉夏清,想来这夏家之子也是个明白人,记恨的只是李宗弦一人,却不是陛下,如今他为魏国大破梵军,是功臣啊,也是大魏之福,是大魏的良将啊。”
皇帝在两人的劝说下是有些动摇,终于是松了口道:“如此,那就让他进来吧。”
夏清内心依旧是滚烫,脸也是烧的发红,内心是有许多的话想与皇帝说,却是想着李宗弦没有死,就是有些索然无味,只是想交了差之后与南少天汇合,却是等了快要两个多时辰还是没有后果,明显是有一些生气。新首发..m..
而此刻的文校尉早就是坐不住了,有第一次,也是有第二次,上次夏清的事情他还是历历在目,对于皇宫来说,他是有深刻的印象,但夏寒是有军令,在没有看到他出来前,是不允许任何的一匹马进入皇城,对于夏寒的命令,文校尉很是不爽,在等了两个多时辰后,看上去有一些烦躁,正是与身后的夏家老兵们商量等下的事情。
这时候,夏寒是终于看见了公公推门而出,急步朝夏寒走来,夏寒上前主动问道:“公公,如何?”
“夏将军,陛下在内等着你,快快进去吧。”
“谢公公!”
夏寒得到了旨意后是大步流星的登上了阶台,直接推门而入,谁知道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百人刀手,塞满了皇帝的内宫左右。
夏寒并没有觉得害怕,在看到了许多的熟悉面孔后,反而是有一丝温暖浮现出心头,而左右的夏家老兵们看到了夏寒推门而入的时候,都是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目光都是停留在了夏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