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黑衣人取下了面巾,众人都是发出惊诧的声音,纷纷捂住了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
夏寒对他的身份早就是意料之中,如今得到答案,自然也是无甚波澜。
“诸位少侠何必如此紧张,老身不过是出来晒晒月亮,怎么是要拳脚刀剑相向呢?”
乔汝城露出满脸的皱纹褶子,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在月光显得骇人,对着全武林的人也没有半点的愧疚。
“乔掌门这么好雅兴穿着夜行衣出来晒月光,嘿,这事我他娘的还是头一次听说。”
南少天粗犷的声音从人群想起,满脸得意的看着狼狈的乔汝城,是有说不完的开心,心想:“这个东西今日总算是栽了跟头,还不用自己亲自动手,如今是当着全武林人的面露了馅儿,今后即便的有命再生,也是没有重振旗鼓的本事了。”
“你死了。”
夏寒冷冷的话再一次重复了出来,看来内心已经是做出了抉择,还是不能放下心中的怨恨。
“小兄弟,不过是偷听你夫妻的床事,你二人在人家武当道观做出些不知廉耻的事情,我身为长辈,替灵阳真人教训教训你这不懂规矩的毛孩子也是理所当然,你今日已是多次说要杀我,是否过火了点?”
乔汝城丝毫没有显露出海派的样子,盯着夏寒道貌岸然的说出着不知羞耻的话,一旁的陈曼沙早就跺脚羞的不知方物,舒洛儿哪里能容忍他这般糟蹋陈曼沙的声誉,当下同严今初道:“师兄,杀了这不知廉耻的老妖怪!”
严今初道:“师妹不急,如今他是丢了面,去到哪里都知道这老阴怪的事,何忧愁他跑了去。”
“怎么?怎么?你们还真以为能杀了我,我做了什么事情么,你们说说,我乔汝城究竟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让你们人人喊打喊杀?”
夏舒洛儿知道乔汝城是想用陈曼沙的名誉来作为挡箭牌,他料到我们不会说出囚禁陈曼沙的事情才显得如此猖狂。
“你做了什么事情,你心里没数么?我都不想提,实在是令人恶心。”
在场的就苏星不知道,挠挠头望着夏寒道:“这老东西做什么了,让你们如此想杀他?”
夏寒并不想提起,低声道:“你们守着阵,我要在这阵中杀他!”
虽然声音小,但所有人还是真真切切听到了夏寒的话,当下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这乔掌门与江澜又是有什么恩怨么?”
“不知道,不知道。”
“是不是听了江澜与姑娘的床事,让小伙子恼羞成怒了去。”
“嗯,有这可能,在武当山做出这事,还让人撞见了,是我也是羞得无地自容。”
院墙上,青灯悠然躺在高处,双手枕着头看着院子里的一切,道:“还算好,还算好。”
“好大的口气,我是你说杀便杀的么?”
乔汝城在夏寒三番四次的挑衅下显得有些恼怒,脸色一冷,眼中露出杀气幽幽道。
“那便试试!”
夏寒提起双腿瞬间便蹬出无数道腿影,荡起的腿风将一旁的苏星吹得衣衫飘飘,直伸出手来挡在眼前,道:“江澜,你小子当心着点我。”
乔汝城身法了得,瞬间不见了影子,却是如同下午的青灯闪身术有异曲同工之妙,众人在黑夜白色月光中寻找不见乔汝城的身影,夏寒从容镇静的朝半空没人处“呼呼”啸出十几拳,每每打出处都有黑影闪过。
“这,乔掌门的轻功犹如消失般,却是在空中无限闪身,就连衣衫的撞风声音都没有,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陈曼沙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竟然会在屋檐上发出丝微动静,照理说像乔汝城这等暗夜潜入高手是不会犯这种低劣错误,刚才被夏寒察觉的瞬间还不自知,也是来的古怪的很。
夏寒已经打了不下百拳,乔汝城却还是消失在这白夜月光中,三角阵一边的严今初摇摇头道:“这乔汝城虽然人心坏,但是这轻功却是无人能及。”ァ網
“那有如何,还是逃不出我们的防阵!”
严今初并不认同舒洛儿的话,刚才乔汝城不逃,完全是因为夏寒的拳法实在骇人,即便是下午擂台之上,严今初都不敢说是夏寒全部的力量,而刚才,是夏寒将所有的力量全部爆发出来,甚至超过了他的范围,这等恐怖的力量是谁看了都会害怕,如果乔汝城不提防避闪,而是选择一昧逃跑,那么很有可能会被夏寒一击毙命,与其说是他们三人的阵落困住了这江湖上的轻功顶尖高手,不如说是夏寒凭借一己之力将他留在了这院子里,看照现在的样子来看,夏寒的愤怒值不降反增,严今初内心隐隐有些担忧,看来今夜要是无人插手,这乔汝城搞不好还真会殒命在此。新首发..m..
两人一攻一防,已是过了许久,夏寒的气功虹贯霸道,任何人吃上一招绝对立马殒命,而且这种连贯的不懈才是恐怖所在,仿佛是将内心的所有愤怒全部打出,而乔汝城的闪身术也是用到极致,这么多招却是没有半点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