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今初知道事有蹊跷,但肯定是对自己有利,且让乔汝城吃了跟头,心中有了大概猜测,笑道:“乔掌门不会真是想下来同晚辈过上几招罢,若真如此,还需过了我家大师父那关,不然,你没有这个资格。”
南天仲恨得牙痒痒,心想立刻下台把严今初生吞活剥了解气,可如今签有蹊跷,明显是台上灵阳老头在搞鬼,事已至此,也是别无他法,便一屁股坐下在台,道:“念罢,乔掌门。”
“好啊,你个灵阳真人,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到时候新仇旧仇一起算,先前对武当还心存仁慈,此事过后,便是烟消云散,以后即使求我,也要你覆灭。”
乔汝城气的乱说胡话,看着手中的签,知道是有人在搞鬼,明明自己凭贯出内力抽的是江澜,且第一眼确认后就是江澜二字,二字娟秀斯文,自己并无眼花,自然是不会错,就在严今初这小子叫嚣与老不死真人说话后,手中的签名竟是发生了变化,如今自己无可奈何,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但事已至此,如同南天仲所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乔汝城手气的直发抖,对着签细声欲念,可还未开口,看台上几百人突然出声打断,仿佛是在报复自己刚才的欲擒故纵。
“吁!”
“吁!”
“乔马儿!”
接着便是一片哄笑,连续三次,乔汝城想读出签上名字都以失败告终,在第四次的时候,终于是忍无可忍,提气在胸震喊而出:“肃静......”
虽崆峒派不以内力出名,但乔汝城怎说也是七大掌门之一,在这千人之中也是排的上名号,哪能由这些烂鱼臭虾给欺负了,内力如浑洪老钟,层层不断向四周震荡散出,若是看台他身近处有内力浅薄的,估计当场便会殒命,南天仲还可承受,脸上带着坏笑端坐在旁,道:“佛也有火,实在是太不懂得尊重二字怎写,岂有此理。”
灵阳真人与众掌门也是没有办法,些个看客实作法的确是有些过火,没有起码的尊重,乔汝城发火也是情理之中。
不过,在场的豪侠怎说也是有些底子,在乔汝城这中上不下的嘶吼下还可顶住一时,虽是有些难受,但在声音停下来的那一刻,他们还是憋不住笑声,齐声爆笑,乔汝城内力深厚不假,但他声音实在是阴怪,叫人难以接受,如同宦官般尖声细语,像个公公,所以才是忍不住又发出笑声。
严今初有些没趣,摇摇头道:“算了,不好玩,这公公。”
“如此不理智,先前是我高估了他,如今看来,这脾性也不过是个魔教狗腿,还不及他身旁南天仲一半。”
因为几人先前对南天仲的猜测便是魔教同伙,谁与他走近,也是有所阴谋,如今乔汝城同他伙同一气,自然是这帮人首要猜测的对象,舒洛儿说他为魔教帮凶,也没有委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