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说柳三娘杀了江澜,所以些个看客才有如今这般惊讶。”羽轩不知道从何钻出身子搭话道,脸上全是笑意,显然是见了夏寒被严今初调戏后的窘迫之态。
“我死了?”
“江湖传言甚多,你死了还不算什么,早些时日天城武馆后你扬名后,甚有人说你还是将军府的遗孤呢,你说离谱不离谱,这些个江湖莽夫,可真是什么都敢说啊。”苏星此时搭话,此言一出,在场几个人都是脸色一惊,显得有些不太自然。
“若江鬼你是将门世子,那我就是皇家后嗣,哈哈。”苏星显然是有些呆头呆脑,虽然嘴皮上是进步甚多,可这察言观色还是有所欠缺,可能是心中有所惦念台上南笙笙,以至于说话时总是瞥往台上。
闲谈间,台上南笙笙自“推”字决后,左右弓刀与柳三娘拆了十几招,占据绝对上风,这鬼刀在她手中,显然的行云流水,潇洒如华圣挥墨,南少天现在脸色是多有松缓,将了杯茶来细细喂松,看来心中对这场比试已有胜负之分。
霎时,只见柳杉双手同时握剑在手,唤出真气碎了长柄重剑,数百刃细碎片刃如雨向四周炸开,这招快速突来,让人无可闪避,无可地狱,若是真吃上碎刃飞刀,就是身上现出十几道血窟窿,这瞬息间,柳杉见自己毫无反击的胜算,便使出了这下下之策,要与南笙笙在擂台上。
“笙儿!心!”
在柳杉挑选兵器时夏寒就觉得有些可疑,如今看来实在是多有心计。
南笙笙倒是沉着冷静,手中鬼刀破气,一股雄浑刀气如风般刮起了阵旋涡,将飞刃上的真气全部吸来,本飞去四周看台的“暗器”在鬼刀吸附作用下顿时没了生机,如飘零落叶般幽幽下坠,落在了地上。
几十块细碎刃刀正欲在柳杉跟前穿身而过,却是不料这鬼刀厉害,虽然她是做好了死的觉悟,可如今看来,自己还是心有余悸,见南笙笙破了自己好不容易使出的绝地招式,顿时泪如雨下,情绪是彻底失控。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
南笙笙笑道:“因为你是无辜的啊。”
柳杉听见南笙笙这句话,仿佛是着了电般身子一抖,抬头泪雨梨花的盯着南笙笙,虽有些狼狈,却是没有刚才的杀气。
“无辜?”
“你父亲的死,我很自责,你再死,我真不知如何向九泉之下的姑母交待。”
柳杉见南笙笙提起父亲,下意识显得有些抵触,低了头去,思绪回到了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