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回头,与站在身后的陈曼沙撞了个满怀。
夏寒不避讳甚么,直将她搂入怀里,笑道:“吓唬人?可是惩罚你。”
陈曼沙直挣脱开,显得有些怯生,望了眼隔壁呆住的舒洛儿与严今初,夏寒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唐突,只见舒洛儿脸色登时黑了下来,仿佛是受了极大打击般,低下头不语,严今初有些错愕,却是未能接受,但心中有了答案,脸上尴尬笑容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假意觉得是朋友间的打闹,不再在意,望住刚好前来的苏星,道:“苏兄,迟了,又欠我三杯下次去雁荡山补上才是。”
苏星与南笙笙缓步而来,道:“严兄总找些莫名理由骗我酒喝,实在不是大家弟子做派。”笑语间,拍了拍夏寒,关切道:“没事吧。”
“嘿,他能有什么事,好吃好喝好睡,昨夜还骗了我囊酒呢,你看,今早是容光焕发,英气逼人,别说比擂,便是我们几人合力围攻他,也喝不过这小子。”严今初活跃着气氛,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一直以来,陈曼沙心中都个疑问,此时是再也憋不住,便拉住舒洛儿问道:“洛儿,我好奇,为何今日不是你们比试,江公子却是在昨日比试后与昨日二轮选手再比,而且,还有七大派掌门,他们也是不用比试的么?若是一日赛不完,为何不增多一日?”
陈曼沙说的不错,昨日比试连在苏星严今初,夏寒三人在内都有比试,羽轩与舒洛儿,还有南笙笙都有邀贴,作为七大门派弟子却没有上擂出签,一直以来,这也是夏寒的疑问,但是想武当应有他规矩,自然是没有多问,如果昨日不够时间比试,今日安排便是了,也没多想,如今陈曼沙问了出来,自己也竖起耳朵仔细听,看舒洛儿讲解。
“陈姑娘有所不知。”
严今初见陈曼沙发问,便抢身过去,在舒洛儿未开口就急答。
“武当不同雁荡,也不同妙月山,武当是规矩是阴阳细分,长老有序,讲究混沌初开,清虚留巅,可曾察觉,昨日比试的都是男子,且都为弟子,无一长老掌门,我如此说,你是明白么?”
陈曼沙眼前一亮,喜道:如此说来,今日是不会让江公子上台?只是女子比擂么?”
严今初摇了摇头,道:“非也,初开为阳,而后为阴,再至便阴阳两极,再生天月。”
陈曼沙听得有些懵,夏寒倒是明白其中缘由,不由露出微微笑容,苏星与南笙笙一知半解,却是无甚么兴趣想知道,在一旁说些嘘寒问暖的话,仿佛并不在意。
“就是如何?”
对故弄玄虚的严今初陈曼沙显得有些急躁。
“就是,昨天是男人比试,且都是弟子,今天为女子,但因这七大门派女子甚少,便是一个上午就可比试完毕,待到下午,才是二轮,江老弟是在下午才上擂,至于七大掌门,是后生男女弟子中选拔出一位,再同七大掌门比试中胜出的一位比试,方才是武林至尊。”
严今初说的有些弯弯绕绕,让陈曼沙有些糊涂,舒洛儿看不下去,拍了严今初的脑袋吼道:“胡说八道。”
“大师父就是偏袒你。”严今初揉揉脑袋,有些委屈说道。
“如此说来,你还有半天时间。”陈曼沙有些欣喜,虽然只是半天,但能拖即拖。
夏寒见陈曼沙在替自己想,看来也是接受了自己上擂这个计划,并不在胡思乱想,心中甚是欣慰。
“江老弟,你明日可恢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