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笃其手中内力转幻作无数飞刀,如密雨纷飞朝夏寒使出,锋利切衣即断。
夏寒扭身避退间,已是破衫褴褛,现出无数个小坑洞来。
两人停招对峙,台下观众已是件夏寒手中淋漓鲜血滴答滴落,有些模糊缘故,待看了几眼才发现蹊跷。
“江澜断了三指!”
这时候,台下一人察觉后惊讶唬道,语气中带着丝许难以置信,犹如晴天霹雳击落,在左右四周瞬间炸开了锅。
如他所说,江澜右手只得拇指食指两根还尚健全,其余三指被利器齐齐削落,露出可见红白肉血。
夏寒口中大气直喘,心想去了三指全是自己好彩,若再迟疑半点,教是个头也被几十刀飞刃切割下来,且此时还不可怠慢,照笃其的进攻欲望是不会给空闲时间自己幻出药菩尊。
“抱歉,以为少侠可避开我这招千山飞雨,如此看来,是有些用力过猛了。”
笃其虽嘴上说着道歉的话,脸上还是铁青毫无表情,这种人实在是适合杀戮,也不知道他当年在魔教是怎杀出重围,想必也是番腥风血雨。
“无妨,前辈还有狠招,尽管使来。”夏寒额头渗出汗珠,眉宇紧锁,点过臂膀穴道止血后背后一手,朝笃其单亮左右,意欲再战。
“他疯了!”
陈曼沙表情难堪,紧紧咬住嘴唇,死灰色般的脸庞毫无血色,眼中挂住水汪泪海顷刻间就划颊而落,心不听话的狂跳,脑中涌泉般的血流有些让她失去理智。
“陈姑娘不必担心。”
舒洛儿见陈曼沙身子瑟瑟发抖,显得有些不适应,便走来安慰。
“他,他都残去了手指,洛儿怎么会说不担心!”
陈曼沙有些着急,可能她还不知药王谷的医术,以为常人般断了手脚就无回天之力,所以才表露出这般真性情。
“江澜拜学药王谷多时,自然是通晓药王功法,区区断指又算的了甚么,我想这断指也是他故意为之。”
见舒洛儿说的云淡风轻,真没有要哄骗她的意思,陈曼沙这才转悲为喜,问道:“哪有人这样出招,故意断指的功法也还行?”
“陈姑娘有所不知,如今江澜断指还算不错,再过几轮,到药王谷的弟子出来那才真是血腥恐怖,他们招数便依赖与对手两败俱伤,而后治愈自己取胜,虽然是有大多风险,但江澜断指我想也是这道理。”
陈曼沙不知道江澜消失这些时间竟武功大增如此,见舒洛儿与严今初皆放松姿态观察,也觉得自己过于紧张,笑了笑道:“世上竟有这种武功,那岂不是神仙?”
“如此说来,羽轩公子也是会这手法?”
严今初笑笑,道:“我伤便是这般好的,自然是对药王谷的医术信心满满,至于江老弟,那更是不必多心担惊,他天赋异禀,在药王谷混了有些时日,功力估计是与羽轩公子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