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每次都被厉谨行躲过,厉谨行忽然松开她的手,右手掐住她的下巴,让她嘴巴合不拢任由他不断侵入。
被解放了双手,顾晚秋握紧拳头用力砸在厉谨行硬邦邦的胸口上,砸,打,抓,挠……能用的办法她都用了,可就是没办法推开厉谨行。
她真的恨死厉谨行了,想要杀了他的念头越来越深。
顾晚秋清楚知道,哭是没用的,是最无能的做法,可现在除了哭别无他法,她的眼泪不断从眼角滑出,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脸上冷冰冰,接晶莹剔透,看着好不可怜。
嘴里尝到了咸涩的味道,厉谨行顿了顿,却没松开,只是用手轻轻捻去她嘴角以及下巴的泪水,手往她的后脑勺伸去,轻松解开她别在后脑勺的发夹,乌发散落。
厉谨行终于松开了她,他将浑身软成面团似的顾晚秋抱在怀里,比一年前更轻了,厉谨行心里有些堵塞。
“你放开我。”顾晚秋哆嗦着被亲的红艳的唇。
厉谨行把她放在柔软的床上,随着他上身欺压下去,床凹陷了一截。
厉谨行摸着她敏感的耳朵:“不放,一辈子都不想放。”
卧室里果然点了蜡烛,红色的烛光隐隐闪烁,除了烛光外没有其他光源,明明晃晃,像是古代婚房。
顾晚秋撇开眼睛,看到了墙上挂着她的照片,全是她这一年在国的照片,有她消瘦到70斤的照片,有她住院满脸苍白的画面,有她一个人在街上淋雪的样子,也有她躺在床上挂着吊针的模样……这些照片,顾晚秋毫无印象,全是厉谨行找人偷拍的。
也就是在她在国的这一年里,厉谨行一直在偷窥她,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吃什么东西,看病……
“厉谨行,我讨厌你。”顾晚秋从来没有这么的讨厌一个人过,她也看不透厉谨行,这个男人让她感到害怕。
“可我很喜欢你呢,小姐。”厉谨行俯身,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声音暗哑,“你随便讨厌我好了,反正你就没喜欢过我,你只是把我当做一条狗,一个替身,我在你身边那八年,甚至连狗都不如,可即使这样我还是爱你,小姐,你的爸爸在你离开没多久就死了,你和我一样成为了一个孤儿,但没事……你有我,我们可以一辈子在一起,比亲人还要亲。”
“你做梦!”
还真是倔强,顾晚秋可以说一点都没变,那融入骨头甚至灵魂里的张扬骄傲,不是短短一年就能灭掉的。
厉谨行却很喜欢她这样。
“以前你让我爱你,我做到了可你却不要我了,兜兜转转这么久,最后你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我得感谢你,是你教会了我,想要一样东西就去抢夺,哪怕毁掉也比得不到要好。”厉谨行的手,顺着顾晚秋的耳垂往下滑,到脖颈处,随后解开旗袍上的盘扣,他嫌这样太慢,干脆直接撕掉。
好好的一条裙子,价值百万就这样被他撕毁,宛如一块破布落在顾晚秋身上。
曾经,顾晚秋让他学着怎么去爱她,如今风水轮流转,他也要顾晚秋去学,要无他不欢,非他不可,要她见他第一眼就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