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袁大总统,派人发的电报,这是总统府,最后与日本人交涉的结果。”四喜把一份带着墨香的电报,递向了望着窗外发呆的文昊。
在大洋上航行了,整整一个多月了,再过几天就能到达此行的目的地,美国了。
好在客轮上有从国内带来的电台,文昊才不至于对国内的情况,两眼一抹黑。
“嗯,四喜,”文昊从四喜的手里接过了电报,电报内容不是很长,也就短短百余字。
可是就是这百余字,却犹如干钧重锤一般,压的人喘不过来气。
“有时候,明知道不可为的事情,偏偏不甘心,还要多番努力,结果呢”文昊嘴角露出一丝嗤笑。
文昊渡步步走到窗边,打开了一扇窗户,海风夹杂着一股海水的腥味,吹进了船舱里,船舱里十几个人,都望着他的举动,众人心里堵的发慌,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文昊站在窗边,任凭傍晚的海风吹向他,海风吹乱了他的发型,也吹乱了他内心的思绪。他把双手伸出了窗外。海风吹的他手里的电报,“哗啦啦”的作响,似乎要能吹走日本人,带给他的耻辱一般。
良久,文昊把双手从窗外收了回来,细心的众人,察觉到总理手里的电报,已经不知道何时,被海风吹向哪里。
转过身的文昊,朝着船舱内众人微微一笑。示意自己很好,众人松了一口气,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船舱里。
“四喜,行动吧”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文昊轻轻的吐出几个字。声音不大,语气却很坚定。
“啪,”,李四喜对着文昊敬了一个礼。
望着身着一身黑色制服,肩上两颗金光灿烂的五角星,在船舱灯光的照耀下似乎泛着光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李四喜,文昊知道,此时的四喜,内心的波澜绝不像他脸上的表情,那样波澜不惊。
东北,吉林省,宽城子。一队日本军人摇晃着,从一家中国人开设的酒楼,里走了出来。
酒楼老板,上前讨要酒菜钱,被一个日本军人,狠狠一个耳光抽在了脸上,一巴掌把瘦弱的酒楼老板打倒在地,然后那群日本兵还解恨,嘴里嘟囔着,上前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你地,良心大大的坏,皇军的吃,饭的,从来不给钱地”带头的一个少佐,一边用脚猛踹倒在地上酒楼老板,一边大骂。
眼看着酒楼老板被打的,进气少,出气多。少佐便摆摆手,示意那群士兵停手,别闹出人命,虽然中国人的一条人命,他不放在眼里。
这个时候,他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前几天守备队山本大佐,已经明令禁止帝国军人,这段时间不要做出任何,打砸抢中国人的事件。听说这是来自东京陆军部的命令。
“爹,你咋了,你醒醒,”就在日军少佐制止,其余日本军人继续殴打酒楼老板时,只见一个二十岁左右剃着平头,手里拎着一把剔骨刀的青年,一身鲜血的扑到酒楼老板的身边。
“你滴父亲,良心大大地坏,敢向帝国军人滴要钱。”少佐见青年拎着一尺长的尖刀,不但没有收敛,还大言不惭的继续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