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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
雪落低垂下了眼帘,“都是我不好,让自己的丈夫成了夹心饼,左右难做不说,还两头不落好”
深呼吸一口,雪落看向丛刚微微浅笑“还好,我家行朗还有你”
丛刚的唇角轻蠕了一下,眉宇轻敛,“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跟封行朗之间,也只是利益关系的捆绑”雪落温温的抿了抿唇,“你跟我家行朗可以是利益关系的捆绑但你跟我和我家诺诺虫虫可不许有什么利益的关系因为我已经把你当娘家哥哥了所以你要对我这个妹
妹好,也要对我的孩子们好我的孩子可是你的外甥呢”
“”丛刚似乎在酝酿,随后淡声轻哼“林雪落,你也别太信任我毕竟就是亲哥哥也会有背叛的时候,更别说像我这种非亲非故的了”
“那我也认在我眼里,除了我丈夫之外,你就是我最信任最依赖的人了”
雪落环看了一下四周,凑近半步“我跟你说,在我心目中,有时候你要比我家行朗还可靠”
“你还是放过我吧这话要是让封行朗听到,估计整个医院都要弥漫陈年老醋的味道了”丛刚朝着某个窗口方向瞄了一眼。
“哈哈哈哈”雪落乐得不行,“不用管他个醋坛子我们俩是最纯洁的革命友谊身正不怕影子歪不怕被别人说闲话”
“你不怕,我怕”丛刚的眸光再次扫过某个窗口。
“哈哈哈哈丛大哥,你竟然还怕这个啊”
雪落的话还没有说完,手机便作响了起来,瞄了一眼手机之后,整个人都笑得明媚起来“刚说醋坛子,这醋坛子就打来电话了呢”
“那你上去吧我出去办点儿事”丛刚转身便离开了。
十分钟前的病房。
封行朗一看到河屯,整张俊脸都耷拉了下去。他连半句话都不想跟河屯说。
刚刚叫了丛刚两声没得到回应,封行朗便知道某人又自讨没趣的跑来他这里了。
可明知道他不愿看到河屯,丛刚那个狗东西不但不帮他拦人,而且还自动消失,把空间腾出来让他们父子俩好干架。
很明显,那狗东西是故意这么做的这是想让他封行朗长记性,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么
有些话,封行朗是不方便跟河屯说的。总不能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丛刚策划的吧那样河屯保准得跟丛刚干上的关键他还不一定会是丛刚的对手一想到那个柯本,封行朗就眉宇直拧这个河屯怕是真的老糊涂了,竟然在自己的身边养了一个吃里扒外的叛徒还不知道,而且还把柯本当成个宝如果柯本跟丛刚里应
外合,怕是河屯连他自己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还它妈的枭雄,现在都快成狗熊了
“还生爸爸的气呢爸爸不是已经都按照你的意思放了白默那个小畜生了吗”
河屯坐在儿子的病床边,脸上挂着慈爱的关切之意。
“河屯,我不是让你别管这件事的么我跟白默之间只是个误会”
说着说着,封行朗就把自己给说烦了,“行了,我懒得跟你说你一边凉快去吧,我要休息了”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爸爸赌气呢”
河屯将手搭放在了儿子晾给他后背上,“他打伤我儿子的腿,我能不管吗我儿子多矜贵啊,能由他白默那个小混子给欺负了”
“那你抓人家女儿干什么”封行朗忍不住怼上了一句,“才六岁的孩子,你饿她们两天,还有没有人性呢”
“那小畜生有多心疼他自己的女儿,也就能体会到我有多心疼自己的儿子”
“行了,我不跟你扯了你回去歇着吧,我要休息了”
封行朗知道自己跟河屯理论完全是对牛在弹琴。便懒得再跟他多说什么。
“邢太子,我义父也是心疼你你老这么驱赶我义父,多寒他的心呢”邢十二嘟哝一声。
“谁要他心疼了他这叫鳄鱼的眼泪,太虚伪了我的腿为什么要做矫正手术,他会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可他却将自己的罪恶施加在别人身上”
封行朗突然感觉到自己竟然在用这样重复絮叨的方式在原谅河屯
如果真的憎恨河屯,他也许就不会跟河屯牢骚满腹的说这么多了。
“邢太子,你这仇也记恨得够久的了老这么记恨着你不累吗”邢十二又是一声嘟哝。
“不累老子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他施加给我的暴行”封行朗哼声。
“邢太子,我知道你嘴巴上虽然这么凶,其实内心早已经原谅我义父了只是不好意思承认罢了怕自己的面子抹不开嘛我懂的”
其实邢十二的这番无心之言,到是一针见血了封行朗的内心。
或许在封行朗的心中,最难逾越的,并不是原不原谅河屯;而是怎么让别人去接受自己对河屯的原谅比如说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孩子,在河屯的阴影下生活了五年他们能原谅河屯,但他这个丈夫,这个父亲必须不能原谅他应该为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向河屯讨要一个公
道
还有大哥封立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