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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丛刚的忌日,不正是整一年时间么。
封行朗总觉得不会这么巧合。
“是呢他还说什么”
严邦欲言又止,“不说也罢那东西已经变成个神经病了”
“宫本文拓都说什么了”
可封行朗却紧声继续追问着,“他跟你说了些什么,都如实告诉我”
“朗,你用不着这么紧张吧”
严邦半躺在偌大的沙发床上,“不告诉你,就是担心扰了你的清静,舍不得你胡思乱想”
“是不是山口组又有什么动作了”
封行朗厉斥一声,“你少它妈自以为是的轻敌你撼动不了他们的。快告诉我”
“朗,你怎么也想不到宫本文拓现在变成了什么鬼样子整个人半死不活的,而且还在掉皮,就像得了白化病一样,我看他是离死不远了”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不过才一年时间他是生了什么病么”封行朗追问。
“宫本文拓说,他用他的健康,换了我跟你一年的寿命”
严邦还是老实交代了部分内容,“说得还挺玄乎的老子差点儿信了”
“我信”
良久,封行朗才从薄唇间浅溢出这两个字来。
“你信”
严邦微微质疑,“朗,你还真相信他的鬼话啊那东西现在已经是个非正常人类了说出的话都神神叨叨的。我到是感觉他是临死前的胡言乱语”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封行朗微微轻吁,随之又紧声追问一声“宫本文拓还说了些什么”
“他还说”
严邦挠了挠头,止住了后面的话。
“他还说什么了”封行朗似乎有些不耐烦起来。
“朗要是我死了你能像怀念丛刚那样怀念我吗也生个孩子,小名叫小邦邦或是小严严”
严邦突然就岔开了话题,问出了这么一番没头没脑的话来。
还小邦邦小严严
“”封行朗真想把手机那头的严邦拖拽出来暴打一顿。
“不会老子只会让无恙跟我的姓让你死了都没儿子替你披麻戴孝”
封行朗没好气的堵了严邦几句。
“朗用不着对我这么狠心吧”
严邦抱怨一声,“老子还一心想替你去死呢真它妈寒了老子一颗赤热的心”
“替我死那你充其量只不过是白白送死老子是不会感激你的”
封行朗烦躁的斥骂了严邦几句,便又追声问“快说,宫本文拓究竟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他说他说那个老不死的安藤来申城了还有,你跟我之间,二者必将死其一还说,给我三天时间,去跟这个世界告别”
严邦吊儿郎当的哼声问,“朗,你说宫本文拓是不是病入膏肓的胡言乱语还慷慨的给老子三天时间跟这个世界告别真他妈见鬼”
“我跟你之间,二者必将死其一那为什么一定会是你”
封行朗反问。其实他自己也有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