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叶时年的角度出发由封行朗出面去向河屯要人,那是最合适不过的。
总好过封立昕千艰万难
封立昕根本就不是河屯的对手,无论是从人力、物力,还是财力,都无法撼动河屯分毫
他能通过的方式,除了有失尊严的哀求,也别无他法了。
“你到是说说,我跟河屯是什么关系”
封行朗后拥着身体,微眯着眼眸看着不修边幅的叶时年。
叶时年咬住了自己的唇想来封行朗还没有接受河屯是他生物学亲爹的事实
便有了那么点儿自欺欺人的味道
“朗哥,帮帮立昕哥你不知道他们这两个多月来,生活得有多么的艰难”
叶时年又是一声重复的恳求。
“蓝悠悠究竟给你灌了多少汤让你这般不遗余力的想把她给救出来”
封行朗的俊脸上,是不动声色的清冷。
“朗哥或许蓝悠悠唯一做错的事,就是爱上了你”
在爱慕者的眼里,一般出的都是西施。
蓝悠悠打着爱的旗号所做出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儿,在叶时年眼里,都成了那是因为她爱封行朗的被逼无奈的行为
因为可悲,所以就更加能博得叶时年的同情
“是吗”
封行朗微微扬声,反问“如果一个女人因为爱你,而对你的亲人加以迫害,你还会原谅她吗”
“那罪魁祸首也是河屯”
叶时年紧声反驳,“朗哥,你都能原谅河屯了,又为什么不肯原谅蓝悠悠呢即便蓝悠悠的确做了些伤害立昕哥的事儿,可她为立昕哥生下了团团,也应该可以将功补过至于嫂子和孩子她也只是奉河屯的命而行事的杀人未遂,也罪不至死”
从客观上来讲,叶时年说的不无道理。
封行朗默了。
“你们一帮大男人,却咄咄相逼于一个只是听命行事的小女人,何必呢”
丢下这句话后,叶时年便转身离开了书房。
书房门外,叶时年差点儿撞上了来给封行朗送牛奶和糕点的雪落。
雪落不是故意的。
要不是叶时年冷不丁的从书房里出来,雪落是可以避开的。
即便叶时年不来书房,这个时间点,她也会给丈夫封行朗送些润口的茶水和食物。
“嫂子”叶时年喃了一声。
“时年你在啊。安婶现做的苹果派,你跟行朗一起吃点儿。”
“谢谢嫂子。我不饿。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目送着叶时年离开,雪落微微抿紧了红唇。
其实叶时年跟丈夫封行朗的话,雪落或多或少听到了一些。
好一句杀人未遂,也罪不至死
是不是书房里的那个男人也是这样想的
想必自己跟孩子真被蓝悠悠迫害得有个三长两短,这帮男人又会是另外一番说辞
雪落咬了咬唇,深呼吸一口,等平静了一些后,才端着手中的食物托盘走进了书房。
“还没睡呢”
等女人走近,男人探过长臂来将雪落捞进了怀里,“没老公抱着,睡不着”
男人用脸颊在女人的怀里蹭了又蹭,深嗅着女人沁甜的气息,很享受。
“你跟叶时年的话,我听到了一些其实叶时年说得挺有道理的啊”
雪落的话声未落,便被男人叼在口中浅咬了一口,疼得雪落连说话都带上了颤音。
“封行朗,你属狗啊”
吃疼的雪落想推搡开身前的男人,可男人却又突然间换了一副温情脉脉的新面孔。
细细密密的蹭拱着女人,温润得像个绅士
“老婆,我曾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爱了可你却一点一点儿的渗透了进来再也无法剥离”
男人的话,带着哑哑的低音似乎每一个字都格外的动人。
“听你这话的意思怎么感觉我是个侵一入者啊”
女人的内心是甜如蜜的,言语上便带上了微微的娇憨。
“你的确是个侵一入者偷了我的身不说,还偷了我的心老婆,我要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男人的手臂一个提力,雪落便坐在了偌大的办公桌上。
“我哪有偷你的身啊”雪落都快无语了。
“没有么”
男人上扬着声音,“我记得你嫁进封家没几天,就闯进浴室里,把我这个小叔子从上到下看了个仔细是不是特别的满意”
不提那茬儿还好,一提雪落就来气。
“你还好意思说呢整个一只大尾巴狼你们封家上下没一个好东西,把我一个弱女子当成猴子一样耍得团团转”
或许痛并快乐着,就是那种感觉
每当雪落回想起当年的点点滴滴,就会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
也会在男人身上制造出一个个报复的红痕
“那只能用我的身体来补偿了”
封行朗一个压身过来,雪落便无法动弹了。
“封行朗,你要干什么啊”
雪落惊慌了起来。
这里可是书房
“你猜猜我要干什么猜对了有奖猜错了有罚”
“讨厌”
好,在书房,的确是够刺激的。
雪落越是紧张,男人就越是亢奋。
最后舒服了男人,受累了雪落自己。